但是……这怎么可能?
如果伍尔夫的主机不在第九军区,那它会在哪?
有多个主机吗?
不,建模的时候已经考虑了多个主机的情况,实验结果已经明确验证了,主机似乎确实只有一台。
事实上,只有一台主机的情况符合实际,因为这东西不是随便捏一捏扔烤箱里就能成型的软陶,就算是伍尔夫元帅,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搞这么一个超级人工智能,也已经让人惊叹他对联盟中央的掌控力了,难不成还能批量生产吗?而人工智能伍尔夫诞生至今不过月余,第一星系又一直是兵荒马乱,它应该也还没来得及为自己做个备用分身。
那么,问题出在哪?
“你们思路没问题,建模没问题,计算也没问题。”
托马斯杨作为白银十卫的技术核心,责无旁贷,飞快地检验着所有人传回来的数据。
陆必行艰难地把目光转移到他身上,听了这三个“没问题”
,心反而沉了下去。
“小心!”
陆必行来不及发问,穷追不舍的人工智能机甲团已经冲了过来,擦边的高能粒子炮撞在机甲的防护罩上,此时,陆必行的机甲已经不是重甲,防护罩剧烈震荡,机甲里的重力系统应声失灵。
陆必行踉跄了一下,直接摔进了托马斯杨的立体投影里:“那问题在哪?”
“总长,实际问题不是考试时解的应用题,”
托马斯杨说,“任何条件外的问题都有可能出现……比如你们的多层加密也许已经被人工智能入侵了,它可以让你们收集的数据驴唇不对马嘴;再比如,你们用来建模的第一星系星际航道图一定准确吗,万一有联盟军高层也不知道的秘密跃迁点呢?或者你们就根本……”
托马斯杨的投影在粒子炮的干扰下模糊了一下。
陆必行的神魂被舒缓剂六号强压,保持了理智,大脑却好像已经死机了。
“……你们根本就错了,主机的存在方式可能根本不像你们想象的那样。
历史上记载,旧星历时代的超级人工智能主机多以地面或太空基地的方式存在,但新星历时代的就一定也是吗?如果主机根本不像你们想得那样,在一个空间站上呢?它难道不可能是多个空间站的族群?难道不可能以更另类的方式存在?如果是那样,建模前提就是错的啊,总长!”
小机甲抵挡不住凶猛的火力,走转腾挪,左支右绌,里面的人就像万花筒里的碎纸屑,要不是太空军几十年如一日的艰苦体能训练,大概早就把脑浆都吐出来了。
陆必行被保护性气体来回拍打,一个卫兵大呼小叫地上前,试图给他套上宇航服。
“总长,接下来……呲啦……接下来怎么办?”
陆必行说不出话来。
他不知道该怎么办,没有人知道该怎么办。
利用虫洞打时间差也好,用自己当诱饵锁定伍尔夫主机位置也好,都是孤注一掷,博一线生机。
在刀尖上跳舞,哪来那么多“planB”
?
如果知道自己错哪、疏漏在哪,或许这么多人类联军精英聚在一起,头脑风暴一下,还能急中生智,循着方向补救。
可恰恰如托马斯杨说的,他们的思路、建模和推论毫无问题,问题出在“超纲”
的部分,那有无限种可能性。
分散的人类联军像是被挨个锁定的猎物,各自陷在包围圈里,现在的反抗只不过是垂死挣扎。
就算他陆必行能熬干脑浆,历经艰难险阻,把所有人都重新召集在一起,他还能有什么办法再去锁定主机?
而就算世界上有神,看不下去人类灭绝,从天而降一部“超级人工智能关机说明书”
,他又还有什么时间去执行?
距离十大名剑入侵第八星系已经多久了?
七天?九天?十天?
林静恒还能再等他十天吗?
方浩只想做一个安静的美男子。可是在这个看脸的时代,这显然是一个奢望。...
武德七年。轰动大唐的太子李建成与并州杨文干密谋谋反一案,以一个李世民怎么也想不到的结局收场。太极殿上的那把龙椅似乎越来越遥远了。救贫先生,你看我此生,还能更进一步吗?李世民目中带着渴望之色,望着徐风雷。徐风雷微微一笑,伸出手掌道∶若殿下独自打拼,胜负在五五之数。若先生帮我呢?李世民一脸期待,我愿奉先生为师!请先生出山襄助!我若为殿下规划,且殿下言听计从徐风雷笑道,则必胜也!秦王大喜而拜,曰我得先生,如鱼得水。玄武门事变的总导演,就在此刻,敲定了人选...
两个宇宙的对撞融合吞噬,战争了千万年,胜负的关键时刻,他来了!我有混沌道棋,单挑,五个圈踢你一个,十万个打你一万个!我有奇迹卡牌,宝物,手下,法术,神通,奇遇,一百灵石买一个,要多少有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