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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你可以去找找看,毕竟你们很相似,也许你可以找到他。”
阿罗耸了耸肩表示自己的无能为力。
可茜娅前脚刚离开准备去找凯厄斯,又转身回来:“为什么不能让德米特里追踪一下?应该很容易吧。”
“哦,我亲爱的可茜娅,你以为凯厄斯对你这么特别是什么原因?”
阿罗忽然倾身靠近她,笑得很神秘:“因为你是他的歌者吗?你或许还不知道,对于已经拥有伴侣的吸血鬼来说,歌者只是一份上等的食物而已,和其他的食物没有很大的区别。
从昨天我亲爱的弟弟又一次看见你开始,其实,忽略奥斯顿这层原因,主观上,我并不是很希望你跟着他,或者说跟着我们,马库斯和我的想法是一样的,但是凯厄斯似乎对你有种莫名的执念,这一天的相处,我慢慢地发现,也许你确实很特别,对于凯厄斯来说。”
“而且,你觉得,德米特里找到的凯厄斯和你自己找到的凯厄斯,一样吗?”
对于凯厄斯有伴侣这件事,可茜娅不算惊讶,但是也不算很从容,她说不上有多悲伤,毕竟理论上来讲,他们才刚认识一天;但也绝对谈不上有多开心,感觉心里被撒了盐一样,有点咸。
她相信阿罗说的,自己和凯厄斯之间很相似,所以她天真地以为真的存在羁绊、心灵感应之类的东西,自己可以很快地找到他,但是事实证明,这都是童话里的故事,对于一个运气烂到爆炸的人来说,十把钥匙开十把锁,她得尝试到最后一把才会成功。
可茜娅实实在在地翻遍了整个伦敦,期间她屡屡回忆起各种关于凯厄斯的事情,五百年前的救命之恩,在危险前的保护,和他自己别扭到难以表达的关心…不管哪里都没有他的身影,她甚至都以为是阿罗故意把自己支开而想出来的损招。
直到她看见站在泰晤士河畔那个与众不同但是却无比怪异的身影。
那是个十分普通的位置,没有什么旅游景点,也没有著名的小店,更没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可茜娅觉得如果不是她集中注意力,她随时都可能错过这个已经融入夜色中的背影。
身旁来来往往的行人络绎不绝,而他一身黑袍子,甚至还带上了连着衣袍的宽大的帽子,整个人和伦敦的景象格格不入,就像从…精神病院里放出来的疯子,或者是某个还在过万圣节的奇葩。
可茜娅默默地松了口气,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有个声音在说:终于找到了。
她走到凯厄斯的身边说道:“你知不知道穿成这样很怪异?你有一点点人类社会基础的常识吗?”
凯厄斯看了她一眼,并不说话。
可茜娅站到他身边的一个石墩子上,加上石墩子的高度,她比凯厄斯高出了小半个头:“说话,凯厄斯。
你知不知道我为了找你翻遍了整个伦敦?刚才为什么突然离开?”
这种居高临下的姿态,居高临下的语气,凯厄斯想着,已经几千年没有听到了,上一次听到还是在罗马尼亚的部落里?还是古希腊的王宫里?他突然有点烦躁:“你觉得你是我的歌者,我就不敢杀了你吗?我现在很烦,闭嘴。”
这是可茜娅第一次听到凯厄斯以这种恶劣态度和她说话,就像碰到了他的逆鳞一样:“是我刚才说的话让你想起了什么对吧?”
她顿了顿,微微倾着身体,凝视着凯厄斯满是戾气的眼睛,轻声呢喃着:“痛苦吗?悲伤吗?是什么情绪?恐惧?仇恨?愤怒?”
可茜娅看着他淡红色的眼眸里细微的变化:“如果是这样,让我来帮你把伤疤揭开,重新愈合。”
“你知道吗?”
她从石墩子上下来,站的离凯厄斯及其的近,伸出右手食指,戳在他胸口的位置:“你的伤口从来都没有愈合,它在慢慢腐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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