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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厄斯并没有回答,只是似笑非笑地看着可茜娅,似乎希望从她的答案中听到更多的信息。
“我说得对吗?靡非斯托非利斯就是你。”
她很认真地问道。
“的确是这样。”
他叠着腿坐着:“准确地说,靡的原型就是我,或者说,是我告诉了浮士德博士所有的答案。”
凯厄斯拿起票根,指着票据上作者的名字,克里斯托弗.马洛,说道:“他就是我今天想带你认识的人,马洛。”
“他…是谁?”
可茜娅下意识地问道。
他解释得很官方:“他是伊丽莎白时期的著名戏剧家,他革新了中世纪的戏剧,以写作无韵诗和悲剧闻名…”
“我知道,我的意思是,他和你之间发生了什么?”
没有等凯厄斯说完,她就打断了。
凯厄斯看着眼前空无一人的舞台,慢慢说道:“他是我的朋友,唯一的一个朋友,所以我才想带你见见他,但是很遗憾,只能以这种方式让你看见他。”
“当我刚才看到这个演得这么糟糕的戏剧时,我还在担心你并不能看到马洛的本质,但是我想我的担心多余了,你的理解似乎比我想象的要好很多。”
“你的朋友?”
她转头看着他,朋友这个词不管对于可茜娅还是凯厄斯,都很陌生:“我不知道原来你还有朋友。”
凯厄斯的朋友一定是很特别的人了,她问道:“那你们...”
然而他似乎并不想再进行这个话题了,于是强行转换话题:“我订了明天晚上飞美国西雅图的机票,明天我们就去美国。”
“这么快?”
可茜娅很显然被凯厄斯带偏了思路:“为什么这么着急?”
他站起来,似乎准备离开这个空荡荡的剧院了,笔直修长的身影将这一套做工精良的西装衬得越发的有型:“这段时间沃尔图里没有什么计划之内的大事,所以我们趁这个时候出去。”
说凯厄斯完全不关心沃尔图里,完全将它甩手给阿罗和马库斯,那是假的,沃尔图里是他倾注了所有心血的地方,他忽然想起来了什么,问道:“你工作的地方没问题吧?”
可茜娅忽然很开心,凯厄斯这是在征求她的意见吗?而不是单纯地宣布命令。
这种在乎别人感受的温柔和他们第一次见面时他别扭甚至是恶劣的关心形成明显的反差,让可茜娅觉得她似乎让凯厄斯改变了一些,而这种改变完全是因为自己,她感觉到了强烈的被需要感。
“警局工作没什么问题,我们明天就走吧。”
她跟上凯厄斯离开剧场的脚步,说道。
她怎么可能感觉不到他故意岔开的话题,很显然,凯厄斯并不想让她知道更多的事情关于他和马洛。
可茜娅一直是一个很识趣的人,别人不想说的事情,她就不会去问,以前都是这样,甚至就算别人想说的事情,她也不大想去听。
但是这一次不一样,她想去了解凯厄斯和马洛之间的事情,但是她不想强迫他说。
之后的时间可茜娅一直在整理行李,凯厄斯说这回可能会去十来天,所以她需要带上她几乎所有的衣服,因为本来可茜娅就没有几件衣服。
第二天早晨她抽空去了趟警局,上回去荷兰走得太急,她都来不及和警局的人请假,她现在十分怀疑警察局的人已经把她开除了,所以她是抱着碰碰运气的态度去的。
然而,没想到的是,她一进门,朵拉眼尖就看见了她,急忙走出来:“这段时间你去哪了?怎么也没个消息!
你知不知道我急死了,打你的电话也打不通。”
当时她离开意大利的时候,为了防止一些不必要的干扰,就把电话卡扔了,结果到现在也没有重新挂失,怪不得朵拉找不到她:“朵拉不好意思,给你们添麻烦了,没有请假我就走了,荷兰那边有点急事,我来不及和你们打招呼就赶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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