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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应当是美满和谐的家庭,却也敌不过契丹人的铁蹄践踏。
“是啊,”
陈武略眼角的泪怎么也止不住,只是他的嘴角还是上扬的,像是强逼着自己笑得放肆,好遗忘那些痛苦的记忆,“哪家邻居见了不夸我家一句好?”
看着他难过,展眉只觉得自己的心也揪了起来,想安慰又不知道怎么安慰,想开口说一句“一切都会好的”
,只是这句话相比较他同契丹的血海深仇实在是太过轻飘飘,人死不能复生,哪里还会变好?
展眉拍了拍他的肩,没有说话。
陈武略缓了缓,将自己从悲伤的情绪中抽离出来,扬起一个苦涩的笑容,对展眉道:“我这是在展姑娘面前丢脸了。”
展眉摇摇头:“男儿有泪不轻弹。”
药炉火苗将熄,陈武略端起药罐,没再说什么。
陈武略有些步履蹒跚,但还是一步一步慢慢往屋子里走去。
看着陈武略的身影渐渐走远,展眉忽然就理解了苏梦枕,理解他为什么一直将收复失地、恢复中华作为自己的信仰。
因为这世间有太多陈武略这样的人,在战火中流离失所,家破人亡。
伤亡从来不是一个数字,是千千万万个活生生的消失人和无数个被毁灭的家庭。
只有在和平的土地上,百姓们才能安居乐业。
如果这是你的心愿,从这一刻起,也是我的。
展眉想。
***
等到病情慢慢被控制住,传染性也小了很多,展眉才将寺庙的禁令解除,允许自由进出。
隋佑山已经一个月没见着展眉,要不是她随时会写信问问自己药方配置合不合适,他都怀疑展眉是不是也染上了病怕耽误师门躲起来了。
隋佑山觉得自己真的是又当爹又当妈,给展眉操碎了心。
因此一听说病情控制得差不多了,早就在信里说过无数次要去寺庙看望展眉的隋佑山,马不停蹄地出发了。
“哎,这才一个多月没见,你这瘦的颧骨都凸出来了。”
见着展眉一脸憔悴,隋佑山心疼不已。
“有吗?”
展眉本能摸上自己的脸,失笑道,“瘦点儿挺好的,省得你老嫌弃我。”
“我哪儿有嫌弃你!”
看她虽然憔悴了一点,但还算健康还有心情跟自己开玩笑,因此隋佑山悬着的心也放了下来,听着这话跟她吹胡子瞪眼,“你们这些小辈啊,一个两个的都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凡事不管不顾只蒙头冲……”
刚刚踏入院里的苏梦枕莫名觉得自己的膝盖中了一箭。
不知道是不是展眉的错觉,自家师父这几年好像越发爱唠叨了,防止他说下去没完,展眉赶忙打断:“好啦好啦,我这不是没事儿吗,你来了我还能去休息一下呢。”
隋佑山“哼”
了一声:“让你二师兄顶上,你回长留跟我把这段时间亏损的气血补起来。”
展眉不住地摆手,正色道:“我还得在这儿呆一段时间,我才是最了解病情的人。”
隋佑山又“哼”
了一声,却也明白展眉说的是事实,对病人最好的治疗方法还得是展眉亲自制定,他再怎么心疼徒弟,却也是以这些可怜的百姓的命为重的,因此他只得怏怏作罢。
苏梦枕轻咳了一声,打断了师徒二人的交谈,眼神中的关切怎么也挡不住:“展姑娘确实瘦了很多。”
展眉略有些不自在地笑了笑,向他打保票:“但我的身体真的很健康!”
苏梦枕莞尔,没再继续这个话题:“我这次也是带着个好消息来的——”
见展眉好奇的眼光不住向他投来,苏梦枕继续道:“今上应了诸葛先生的提议,已经下令各地收留流民了,京城附近的流民虽然仍不能进京城,但已有了一处村落让他们暂时歇脚。
后续病情完全消散,他们想经商还是种地,朝廷都会加大扶持力度,为他们提供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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