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坐稳后,雪嫣羞恼的朝谢策瞪去,她已经开始后悔自己为什么要过来。
谢策捉弄成功似地扬了扬唇角,声音轻柔地解释,“不是说要抄的佛经太多,我就帮你抄些。”
谢策手臂从后面圈揽住她,将她娇小的身子整个拥在怀中,握住她手腕轻揉,“听丫鬟说你抄的手疼,好好歇歇。”
熟悉的话语,让雪嫣恍惚了神思——
“以后老夫人若是再罚你抄书,你就告诉我,我来帮你抄。”
“手疼吗?放我手上。”
……
谢策带着薄茧的手掌,缓缓滑过雪嫣手腕细腻的肌肤,周身清冽的气息裹挟着她,宠溺的耳语……无一不是带着蛊惑,要把雪嫣往沉沦的深处拉。
紧绷的身体不自觉的软了下来,她偎进谢策怀里,主动抱住他的腰,“嗯。”
谢策漆黑幽暗的眸光落在她轻涣迷朦的眉眼之上,是又想到了什么与大哥相处的过往?
他漫不经心地揉捏着雪嫣的细腕,如烟柳拂波,虚虚柔柔,带着几分难解的缠绵。
无妨,无妨。
他总能把这些过往都取代。
谢策就这么抱着雪嫣,替她揉手腕,还不忘抄写佛经,就好像一点不会累一样。
“已著色故,则生贪心;生贪心故,以色系缚,乃至为识之所系缚,即名毁破净戒,污辱梵行。
(1)”
书到这句的时候,谢策意味不明地勾唇轻笑,自省自己现在这样,实在是有些亵渎我佛。
他无声砸舌,然而轻揉着雪嫣手腕的大掌却没有半分收敛,笑意愈发恣意,他对怀中的人又岂止贪心。
谢策稍低下头,下颌贴在雪嫣的鬓发处有一下没一下地蹭着。
雪嫣贪恋的靠在谢策怀里,沉溺在清醒与迷惘的交界之中,连他何时搁了笔都没有注意。
一个锦缎包面的匣子被递到眼前,雪嫣水雾雾的眸中带着疑惑,“这是什么?”
谢策卖了个关子,“打开看看。”
雪嫣抬了抬腰,坐直身子伸手接过。
打开看到几面摆着数支雕镂精细美丽的发簪,雪嫣拿着锦盒的指尖略微收紧。
“那日答应送你。”
谢策很满意,没有再在她发上看到那支兄长所送的簪子,故也不去计较,此刻她那几个手指头绷的有多白。
抬手逐一拨过锦盒的簪子,挑了一支镶着南珠的拿起来,替她戴到发间。
雪嫣轻咬着唇,抬起眼帘,看到他的袖摆在眼前划过很快又落下。
谢策微向后仰,闲适的抬起下颌端看着她。
莹白的南珠缀在乌黑的发间,愈衬的她玉骨冰肌,容姿皎皎。
一双长而弯的秋水乌眸,自带着一股子欲语还休的勾人本领,只是被她刻意收敛,反多了三分无辜恬然和清雅。
谢策落在她鬓边的长指勾着她的发丝往下滑动,停在她的耳廓上,指腹绕圈描绘出轮廓,雪嫣怕痒,瑟缩着脖子细弱的声线轻颤,“世子……”
谢策喉咙微紧,手继续落下,抬起她的下巴,拇指在她唇上轻点了一下,“连声谢都没有。”
雪嫣怎么会听不出他的意有所指,迷雾的双眸早在谢策为她戴上簪子时就恢复了清醒。
顾雪嫣,你忘了究竟是来做什么的了!
...
摔倒前,林冬雪觉得婆婆是老不死,大姑子是扫把星,外甥女是拖油瓶还有那个男人,一定是上辈子倒了大霉,她才会遇见的。摔倒后,林冬雪认为婆婆赛过亲妈,大姑子恩人再世,外甥女是小天使至于那个男人,唔...
不是特种兵文!是军旅生活文!标签莫名其妙的创业失败,散尽家财的叶飞无力救治病重的双亲,只能眼睁睁看着父母离世!一场意外,将叶飞送回二十年前,入伍前两个月。看着双亲的音容样貌,叶飞欣喜之余在心中暗下决定!这一次,他要留在部队,出人头地!多年后,叶飞对着全世界的记者,说出了那句振聋发聩的名言!勿谓言之不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