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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谢珩。
心月垂了垂眸,走上前道:“见过大公子。”
谢珩看了她半晌,淡声道:“你一个人来的?”
心月点点头,想要解释并非是夫人不想来,谢珩却已经转开了目光。
她顿了顿,蹲下身将准备好的祭品摆出来,哑声道:“姑娘,奴婢来看您了。”
心月一边抹着泪,一边给雪嫣擦拭墓碑,其实很干净,每日都会有人打扫,她还是做的无比认真。
谢珩冷然的目光微动了动,“这些年都是你随身伺候雪嫣,跟我说说她的事罢。”
谢珩现在回忆起来,才发现两人拥有的竟是那么少,他们还有太多太多的事没有一起经历,就天人永隔。
心月鼻子一酸,含泪点点头,“是。”
心月对雪嫣的事可谓细枝末节都了解,她一桩桩说给谢珩听。
“姑娘那时以为你已经身亡,大病了一场药石无用,老夫人将她送去法华寺,她就日日去您的长明灯前坐着,那时奴婢都以为姑娘一定撑不过去,幸好那时。”
心月话音猛的一顿,额头冒着虚汗,自己怎么一点分寸都没有,差点把世子的事给说了出来。
“幸好什么?”
谢珩淡淡睇着她,“你说便是,无需顾忌。”
心月自然不敢说出细节,低着头满眼忐忑,斟酌着道:“幸好那时遇见了随侯夫人来上香的世子,世子妙手回春,治好了姑娘。”
又是法华寺,又是灯楼,谢珩静默许久,示意她往下说。
心月警醒着避开有关谢策的那部分接着往下说。
……
天色渐暗,雪嫣也从谢策这里听完了所有故事。
她屈膝坐在贵妃榻上,手臂交叠抱着膝盖,将脸埋在里面,声音有些闷闷的,“所以我的父母家人都不在了。”
“你还有我。”
谢策不舍的想将眼前招他心疼的小东西抱到怀里,又怕她此刻情绪激动,克制着坐在榻边没有动。
雪嫣沉浸在低落的情绪里呆呆眨着眼,她努力想也想不出父母的样子,心里沉甸甸的难受。
雪嫣偏头看向谢策,“你,会不要我吗?”
雪嫣问得小心翼翼,现在她什么都没有,也什么都想不起来,谢策是她唯一可以依靠的人。
“不会。”
谢策回答的坚定,紧锁着雪嫣的目光灼灼发烫,他该怎么告诉她,从来都只有她在不要他,一直不要他。
怀里忽然撞进一团柔软,谢策没有迟疑同样紧紧抱着她,体内的蛊虫所带来的满足,连带着将雪嫣心里的不安稳一起被抚平,她揪在谢策衣袍上的手捏的更紧,漫在心头的是一股不能控制的,极深的眷恋。
松懈下来的雪嫣目光也跟着变得软软乎乎,长长的眼睫拉扯着眼皮子一垂一垂,因为体力不支的缘故,显得有点打蔫儿。
谢策低头看过她的神色,道:“囡儿累了,我让人打水上来,你好好泡个澡早些休息。”
雪嫣疲累迷惘的双眸盛进些不知所措,抬头定定看着他,“你要走了吗?”
他们还没有成婚,那必然是不睡在一起的。
雪嫣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明明已经失去了记忆,但有些事请又是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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