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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玲珑有致的胴体透过衣料抵在他胸口,那感觉太过真实,一呼一吸间全是她头发和衣服上的味道,程池也的气息逐渐紊乱而浓烈,狭窄的车内,呼吸声愈来愈重。
“别闹。”
程池也终于受不住了,把她猛地推开,声色沉戾,“你跟别的男生也这样?”
“我跟别的男生才不这样……”
徐乐陶委屈地嘟哝一句,直起身,规矩坐好。
司机从后视镜里向后看了一眼,叹气:年轻人呐。
两人回到学校的时候,走廊里安静一片,从各个班级前门向里看,里面全是奋笔疾书的黑压压脑袋。
老王正在讲题,听见动静,粉笔还捏在手上,侧着身体睨过去,“你俩干嘛去了?”
班上所有眼睛这时也都齐刷刷地看着他们。
程池也轻描淡写地回了两字:“吃饭。”
老王感觉自己被戏耍了,丢下粉笔,语调比刚才高了好几个度:“吃个饭吃了一个多小时?”
程池也说:“吃饭那地方,有点远。”
全班哄笑,徐乐陶像个鸵鸟,头埋得很低很低,还是能感觉到女生间打量的目光和隐晦的私语。
老王将炮口转向她:“徐乐陶,你来说,你俩干嘛去了?”
徐乐陶抬猛地起头,呆滞了几秒,说:“我俩真吃饭去了,吃的砂锅焗海鲜,那地方在吕四新巷,有点远。”
老王懒得再问,一挥手,“赶紧回座位去。”
然后嗓门高高扬起,“好,咱们接着讲题,C和E之前做一条辅助线……”
落座后,导演悄咪咪转过身问:“你俩去哪儿了?”
徐乐陶被问烦了:“拒绝回答。”
姜大胯凶神恶煞地瞪着程池也,恨不得将他抽筋剥皮了,把别人家的傻丫头拐跑了,你踏马有特殊癖好吧。
熬到老王讲完题,捧着茶杯离开教室,他才抬脚踹了一脚程池也的椅子。
动静不小,惹得周围一圈齐齐围观。
孙泽洋本想劝他们胯哥三思,可一想这事儿的性质太严重了,还是闭嘴为妙。
程池也扭头看他,问他几个意思。
大丈夫能屈能伸,姜大胯决定暂时吃下这哑巴亏:“不好意思,踹错人了。”
程池也懒得跟他计较:“下次看准了再踹。”
“……”
徐乐陶说:“你前面坐着的,除了他,就是我,那你本来是不是想踹我?”
姜大胯无语凝噎:“你太欺负人了!”
放学后,姜大胯有气无力地收拾书包,整个人都蔫蔫儿的,孙泽洋理解大哥的心情,这事儿搁谁身上谁难受,还没法跟旁人说。
“胯哥,要不你发微信问问徐乐陶?她虽然傻乎乎的,但看着是个正经人,不像那种水性杨花的女人。”
姜大胯犹抱最后一丝期望,病恹恹道:“你也觉得她不像?”
“不像,她那智商只够应付一个的。”
孙泽洋有理有据,“同时应付两个男人,那不得要了她的命?既然她都收了胯哥你的情书,说明就是接受你的意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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