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弯唇一笑,奔过去,“又逮到你抽烟了,把烟掐了。”
程池也快步把捻了火星的烟头扔进垃圾桶,边往回走,边随手脱了夹克,披到徐乐陶身上。
“怎么穿这么点儿?”
他声音懒散,带着不怎么明显的颗粒感,随后长臂搭上她肩,简单介绍,“这我老婆,我就不回寝了。”
关枫楠一时没能消化得了眼前的状况,他老婆?
缓了会儿,倒是记得他提过一回,有个在栗州上学的女朋友,当时自己还开玩笑说,这下咱校多少女生要心碎咯。
“你好啊妹子,我叫关枫楠,他室友。”
徐乐陶的心鼓噪得厉害,还在咀嚼程池也口中的“不回寝”
三字,模样有些愣头愣脑的,“你好。”
“那我就回去了。”
关枫楠挺有眼力见地走上台阶,快要迈进大门时,回头看了一眼。
画面多少有点少儿不宜,那位一入校就引发了不小轰动的室友,长相俊冽,脑袋聪明,看日常消费貌似还是个富二代,大把姑娘在他那里吃了闭门羹,转头向他们几个室友打听。
“真不了解。”
“他说他有女朋友。”
“骗人的?不会吧。”
几乎每次上大课,这些滚车轱辘的话都要重复一遍。
现在他是真信了,没骗人,确实有女朋友。
看那急色之样,估摸两人还处在蜜里调油期。
徐乐陶被亲得晕乎乎,身体像被千万只蚂蚁钻过,四肢百骸都在痒,许是不会换气,她的脸憋的有些涨红,最后一切的生理反应都变成了无力的推搡。
连攀他脖子的力气都没了,软成一滩水黏在他怀里,“你又不老实了。”
“先找个地方住。”
他帮她把碎发拨弄到耳后,眼里的情-欲之火被夜色藏匿住,看上去竟像个置身事外的正人君子。
这就是程池也最牛逼的地方,动情时他最会调动气氛的是他,抽身而退时,最善伪装的也是他。
两人先去了趟便利店,徐乐陶从货架上扫荡了一堆吃的,程池也只拿了瓶水,结账时,又顺手从收银台旁拿了包避孕套,一脸的坦荡,完全无视年轻收银员略带羞与尬的眼神。
徐乐陶身上还披着他的限量版夹克,周身被淡淡烟草味侵染,这画面说不出的旖旎,像事后的温存,又像事前的百依百顺。
她羞恼,狠掐他胳膊,他八风不动,冲她挑眉坏笑,照单付款。
就近找了家酒店,开了一间大床房。
一进房,徐乐陶刚脱了夹克,把包放到置物柜里,身体就被程池也搂进了怀,感受到身后炙热如火的眼神将她全身上下浏览个遍,她抑制不住地微颤,那种如蚁噬咬的痒又在蔓延了。
“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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