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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些日子,家父与我曾亲眼见朱前辈用同样精妙的刀法胜了庄段飞,且不费吹灰之力。”
廖云书说起朱怀璧时,言语之中颇为崇敬,“说起来,那日朱前辈还有些微醺,出刀却极稳,让我等晚辈佩服不已。”
廖云书同季玉朗一样,也是初出江湖便一举跻身十杰的名门才俊,旁人倒不会疑他言语有假。
只是人家亲传徒弟还未说什么,被这么一抢白,反倒让季玉朗有些下不来台。
“帛文素来爱与高手结交,前些日子我们来时路上偶遇朱前辈和季公子,颇为投缘。”
宁丹戚在旁替廖云书圆场,他惯是应付这般场合的,这般说便是给了双方台阶下,也不损着谁的颜面。
“正是正是!
台下打得不过瘾,不若择日约上一场,再将另两位榜首一并请来。”
说到底也不过是少年心性,一时失言也不会真的计较。
那耿云霁于武艺剑术上无甚资质,人却极伶俐会说话,办事也周到,这次邀约让他出来也是打着帮衬耿云霆的主意。
既说回了切磋比武,气氛就不似方才那般沉闷,更何况席间还坐着一个夏侯觅。
他既非武林世家子弟,也不是哪派高人豪侠门下弟子。
他出身草原,向来直来直去,没有那许多花花肠子。
来参加此次盛会,说穿了不过是想找个可投靠的靠山,让他可以安稳供养弟弟妹妹,而耿家在侠者会之后出面招揽他入门,双方一拍即合。
这样的莽小子只会对席间两个姑娘家上心,言语间毫不遮掩往两个女子身上带,只可以二女瞧不上他,任凭夏侯觅问什么,也是五六句只敷衍回那一句。
再加上席间大多都是男子,虽说江湖儿女大多不拘小节,却还有些矜持顾忌在,是而便专注在饭食上。
那酒楼的菜自是做得不差,倒也没让一众吃惯了山珍海味的富家子弟挑出什么错处来。
酒过三巡,在座的或多或少都有些微醺了,便也有人提起告辞,除却夏侯觅这般出身草莽的穷家小子不知底细,别家小子们推杯换盏之际便大抵探出了些风声来。
左右耿家的面子也顾到了,既与他们无关,便趁着微醺的酒劲早早告辞罢了,省得成了不长眼的,倒教人家做东的下逐客令来撵人。
耿云霁代兄长言语挽留几人,客套了一番才将人亲自送出去。
原本热闹的席面转眼就只剩下了一半。
宁丹戚本也是要走的,但眼见廖云书全然没有离开的意思,他拉扯了无果后便也跟着坐下未走。
除他二人之外,也只剩季玉朗和夏侯觅还坐着,前者是抿出了些耿家兄弟的意图来,后者则是单纯留下蹭饭的。
这会子两个姑娘家走了,夏侯觅才敢甩开腮帮子干饭,先前顾着在两个漂亮姑娘面前不好胡吃海塞的,此刻便没了这忌讳。
耿云霆正对季玉朗而坐,眼睛直勾勾盯着他一人,好似旁的三人都不存在一般。
还是耿云霁送了人回来,唤了声大哥,他才没像方才那般盯着人看。
“此刻这酒菜吃得差不多了,不知诸位兄台可有兴致去品一品这崇阳城的水舫佳酿?”
虽意外于宁丹戚与廖云书还在,但总归无伤大雅,多了这二人在,也好不显得他们目的太直白了些,耿云霁索性邀众人再换个地方。
他口中的水舫却不是什么寻常酒舍,而是江淮一带最有名的秦楼楚馆‘江畔月’,就在城东最边上,靠近那淮河渡口的位置,说是水舫,却并非寻常接客的花船,而是把那馆子建成了约三层的船舫模样。
那船通体朱红,又建在岸边,一入了夜点起灯来,真真是一副人间胜景。
而说起这江畔月,最先让人想起的必然是这水舫中的那对花魁姐妹。
在场几个小子,除了耿家兄弟和宁丹戚知晓底细,余者都只当是寻常酒坊,未多加拒绝,便应下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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