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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说,父亲是有所怀疑,但并不确信?”
耿青松边听着又细想了想,突然道:“朱怀璧……不就是弑主上位的那个刀奴吗?当年还说游淮川是多行不义招了报应,被自己枕榻之人取了性命。
闻人家那两个小子从前就眼高于顶,会乐意做男人榻上宠?”
“不尽然,他亲眼目睹父兄被杀,若是为了报仇也并非做不出来……”
耿青桦却摇摇头,他性子颇为沉稳谨慎。
“我与二弟想的一样,只是昨日山海苑中事传得这样快,却让我看不懂了。”
耿青松倒是不信,直说二位兄长忧虑多心了,他年纪与闻人瑜相近,早些年也有些来往,直言:“即便是为报仇虚与委蛇,我也不信以他闻人瑜的脾性能忍十几年才反,总不能伺候那姓游的时喜欢上了他不成?”
龙阳之好并不是什么光彩事,更别说还是为人奴仆,这也是耿青梧没有同父亲一样忧思的缘故。
耿垣一直听三个儿子谈论,听来听去倒有些觉得是多心了,可却仍是放不下。
“那流言源头可有头绪?”
“昨日随我们去山海苑的和五弟身边的都盘问过了,都不是。”
晨起时听到流言四散,耿青梧便已经把自己这边的人过了一遍,终归都是在耿家讨生活的,不会真的这般愚蠢。
也总不可能是问刀楼自己的人传出去损了自家楼主的颜面,细想想便还有一人,“父亲,会不会是尹枭?也只有天机阁主才有这个本事让流言传得这般快。”
耿青梧唯一想不通的就是如果真实尹枭做的,那他这么做又是为何,那日宁劳两家血案事发,显见尹枭是与朱怀璧有私交的,这般对朱怀璧不利的传言传出去,他就不担心与问刀楼交恶?
耿垣未答,他同样对是否是尹枭做下这事有所怀疑。
耿青松却是毫不在意,连连劝说父亲安心,又道:“父亲实在多虑了,退一万步说,即便那人真是闻人瑜,他也没那个胆子认。
倒是姓常的才是个祸害!”
“常巡不值得挂心,不想动他是顾忌着他背后之人。
尹枭不是亲自上门说有人要整治他,无论如何,我们坐山观虎斗便是,寻个机会落井下石也便够了。”
耿垣手捻着茶碗盖轻轻转动,思索了一会儿看向次子,“青桦,乐盈呢?”
“那丫头性子一刻也静不下来,听闻此次父亲办了侠者会,埋怨儿子不许她回来参加,这会儿怕是在四处找人比试。
父亲的意思是?”
耿青桦了解父亲为人,提起小女儿自然不可能单纯是问候一句。
“父亲莫不是想让乐盈与季玉朗亲近?”
耿青梧也在一旁听着,侄女乐盈天资不差,最喜找人切磋武艺,是老二的掌上明珠,算算年龄与季玉朗还算相配。
他是知晓较多内情的,等到父亲的默许之后便说予两个弟弟听,“朱怀璧有一亲传弟子,姓季的。
此次侠者会虽略逊于太一观首徒和虞老的孙子,却也是年轻一辈的翘楚。
盟会之前,江湖上便隐隐有流传这师徒二人面和心不和,我想父亲是想让乐盈见一见这位季少侠。
旁的不说,这位少侠仪表堂堂,气度不凡,年纪也与乐盈相仿……”
耿垣点头,表示对长子这番话的认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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