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提醒,那人才想起朱怀璧也在被掳之列,况且同行不仅季玉朗在,那头还有个龙雀刀尊,连声道歉。
“无妨,齐兄心意季某明白。”
季玉朗表情如常,只是面上笑意略收敛了些。
“说起来,季兄在侠者会上使出的招式着实精妙,特别是与耿云霆那场。
实不相瞒,在下自小与表兄习剑,虽不太懂刀法,却隐隐从季兄的招式里看到些剑招的贯法,所以想与季兄讨教一二。”
傅千丰也在一旁打圆场缓和,提起旁的事,说起武学招式更有话可谈,他们大多没有参与侠者会,抑或是首轮就败下阵的,自然对季玉朗颇为敬佩。
“不敢说讨教,确如傅兄所言。
是家师为补苗刀劣处特意融会进去的招式。”
“这把刀便是苗刀?在下还从未见过。”
傅千丰侧头去看那把刀,确实是稀罕兵器。
因苗刀刀身过长,季玉朗一路都是负于背后,这会儿席地而坐,自是放在身后。
“这似乎不是季兄比武是用过的那把,倒像是……”
“正是家师佩刀,赤婴。”
赤婴通身赤红,连刀身都是特殊矿铁打造的,是而甚是不同,往往看一眼便令人记忆深刻,季玉朗只是略略拔出鞘些便收回了刀放在一边。
为着是朱怀璧的佩刀,有几个还想多看几眼却不好开口。
“确实是好刀。
尊师……”
刀确实是好刀,招式也精妙,只是提起季玉朗的师父众人却有些不知该如何开口,他们虽不熟悉传闻却也听了不少,再加上近些日子传的那起子流言,总觉得无法将此人当做正经江湖前辈去尊重,一时有些难开口。
“有动静。”
詹溪生起身说了一句,人走了两步往官道上靠。
“前辈,出了何事?”
一众青年跟着起身询问,季玉朗侧耳听着动静,似乎是快马疾驰而来,离他们不过百十来步的距离,已是很近了。
这泸州地处偏僻,又无甚大事,平素这官道上连个茶摊都寻不到却有快马飞奔而来,实不寻常。
那马蹄声近了些才听得更清楚,且并非是一匹,季玉朗手按在刀柄上随时戒备。
只是那人一露面,却是个熟面孔。
“吁!
——”
跑前面那个注意到路边的人便拉紧缰绳,马头调转回来下了马。
“帛文!”
见前面人勒马,后面那个喊了一声也勒马站下了,“原来诸位在这。”
“原来是廖兄和宁兄。”
季玉朗收了刀看向二人,廖云书对他仍是冷淡着,似乎从侠者会前后这人态度就变了模样,也不多说只抬手随意回了一礼便牵着缰绳往詹溪生和童诗那边去说话了,见他这般怠慢季玉朗,在场有几个脾气不好的,便有些为季玉朗抱不平。
“季兄见谅。”
宁丹戚是追着廖云书来的,人没有劝回去,也不知他为何独对季玉朗这般模样,只好替他周全些礼数。
“先前未说同道,瞧二位的样子,宁兄是来追人的?”
自侠者会之后,季玉朗确实就没怎么见到廖云书人了,四方门从头到尾没有掺和进这些事来,他都险些要把这对父子忘了,不过先头说要出来时,廖云书并不在场,这会儿快马赶过来,想来也只能是偷跑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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