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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白琼晓得他未真动怒,故也打趣道:“道爷也忒过分了些,既有了新欢,还来糟蹋我这把旧琴,琴木有灵,便是松了弦不肯让道爷弹拨出声来呢!”
她一语双关,娇嗔却不做作,说话时那双勾人的桃花眼却往旁边瞥,被孔丹生拉住手一扯,女子旋了个身柔柔地坐在他腿上。
“妮子这是动了色心?爷还在呢,你这眼睛瞪得都快跳出来了。”
孔丹生将人搂在怀里,手指自崔白琼颊边轻轻拂过,风流而不下流,加之俊逸出尘的容貌,很难不教人凭空生出几分好感来。
他抬手一指旁边人,笑问道:“妮子说是爷好看,还是他俊俏?”
崔白琼掩唇轻笑道:“道爷可别在这儿酿醋,奴家最不喜酸的。”
谈笑间,她抬眼细细打量,那男人一身牙白儒衫,容貌虽称不上俊美无俦,却极是耐看。
若是单论相貌,自是孔丹生更胜一筹。
“奴家自然是选道爷。
这位郎君……奴家怕是降伏不来!”
“竟有你不敢碰的男人?亏我还以为你正缺这样的,特意给你送了来。”
“郎君人长得端正,奴家颇为动心。
若换了同样面皮的旁人,不肖道爷说,我也不会放过。”
崔白琼话锋一转,面上笑意淡了几分,却是直接将男人的身份点出,“但朱楼主……就恕奴家敬谢不敏了。”
第四十一章“厚礼”
“哈哈哈!
妮子变贼了,也不晓得是跟谁学的。”
“自然是跟孔道爷您啊。”
孔丹生搂着怀中女子朗大笑,而后看向一旁静坐如钟近两个时辰的男人,“听天下第一的美人这般说,朱楼主就没什么想说的?”
朱怀璧眼皮都微抬,淡淡反问了一句:“孔道长希望朱某说些什么?”
他二人说话时,崔白琼就一直在旁细细打量着,总觉面前这男人与传闻大相径庭。
江湖上说朱怀璧此人气量狭小、心思阴毒,却并无什么大本事,可她见到的朱怀璧却有一副傲骨在。
不同于孔丹生那种俾睨众生的狂傲,朱怀璧更似遗世独立的缥缈仙人,哪怕偶尔睁眼看过来,那眼神也是冷得彻骨,看众人都仿佛是无关之物,崔白琼光是与男人对视便觉十分难受。
孔丹生抬眸,手中酒盅径直飞向欲走之人。
朱怀璧看都未看,抬手便接了酒盅,送到唇边却未饮下。
“朱楼主在暗恼之前,还是先想想该如何让孔某愿意陪你演下去。
余瞎子欠你,爷可不欠!”
孔丹生又给自己斟了一杯,话里满是威胁,“先前那些把戏,爷腻了…想必那些自诩清高的伪君子也腻了!
你若拿不出些新鲜的,便把命留下,偿了爷在你身上浪费的这些时日。”
孔丹生向来说一不二,崔白琼知他此刻是真的厌了,本想着说些什么转圜,见孔丹生斜瞥了自己一眼,登时胆寒,未敢多说一个字。
朱怀璧面色如常,没有被对方唬住。
他仰头将那盅酒一饮而尽,换到左手执杯,右手拇指在唇上轻刮过。
崔白琼还不懂男人此举意欲何为,便见他咬住拇指指甲,下一瞬手倏地一撤。
血珠迸飞,一片染血的指甲被男人吐到酒盅里,紧接着是食指、中指……朱怀璧眉目低垂,他神色平静重复着咬住指甲拔出的动作,神色淡漠得好似感觉不到疼痛一般,将右手五指的指甲悉数拔出吐到小酒盅里。
崔白琼并非没有见识的浅薄闺阁娇女,但见到此等情状也只觉得毛骨悚然、后背发凉。
都说十指连心,她曾不小心翻折了指甲,那时都觉钻心一痛,更不要说五指全部生生拔掉。
这该是有怎样的心志才能让他神色都未变,一片片生拔出所有指甲,她不敢再想。
朱怀璧缓步走过来,将酒盅轻轻放在孔丹生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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