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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玉朗撤下,耿垣交替上前,他高声质问道:“阁下究竟是谁?为何会我义弟闻人正的独创剑法?”
此言一出,一片哗然。
毕竟闻人正、奉剑山庄都是江湖上的禁忌。
而现如今影门重现不久,就搅起无数风波,近来桩桩件件都直指当年奉剑山庄灭门旧事,实难不让人心惊。
“像、太像了!”
一名老者指着那盲眼剑客不住道,“是闻人家的余孽回来了!”
耿青槐和闻人瑾站在靠后的位置,闻言轻拍了拍妻子的肩以示安慰。
虽然当年闻人家灭门的时候,妻子不过是两三岁的幼童,对生父和兄姐并无什么情感,但终究是闻人家的女儿,听到旁人这么说,难免会不舒服。
“是三郎吗?这些年你都经历了什么,怎么会与影门之人为伍?”
耿垣执剑站在盲眼剑客面前,他言辞恳切,拳拳深情仿佛就是一个体贴明理的长辈。
“……”
剑客始终缄默不语,对耿垣的话仿佛充耳不闻。
江湖中却有人不满,高声道:“盟主心善,但这等甘于魔头为伍的余孽还与他多啰嗦什么?!
把人拿下仔细审问一番便是!”
“不自量力。”
耿垣看着面前的剑客,多种巧合叠加在一起,即便谨慎多疑如他,也不由相信面前这人是闻人瑜。
最关键的是,如果这名影门的剑客是闻人瑜,那么近来的一切反常都说得通了,可如果真的这么简单,那朱怀璧又是谁?天底下真的存在两个都很像闻人正,又恰好与他有些联系的人,还巧合地出现在自己面前?
“三郎,不管如何,相信世伯一次。
我相信你当年离开是不得已,误入影门也是……”
剑客打断他的‘深情’,淡淡道:“耿盟主未免管得宽了些。”
“闻人瑜,你别不识好歹!”
“嗤!”
“谁?!”
一声冷笑传来,众人闻声看去,却见一衣着单薄暴露的女子动作夸张地蹲坐在不远处的矮山坳上,一双长柄板斧搁在一边,“余瞎子,我怎么晚到一会儿,你还改了个名儿呢?该走了!
不然你要留下来叙旧不成?”
“……聒噪。”
剑客斥了一句,不肯定也不否认,随即挥出一剑,带着横扫千钧之势袭来。
耿垣认出了这一招是闻人正剑法中的‘秋风落草’,刻意没有躲开,只是用内力化解了了大半劲风,表面上受了些皮外伤。
“盟主当心!”
、“父亲!”
众人抢上前去,耿家兄弟赶忙将老父扶住,喊着找府医来,一边恨恨瞪了一眼飘然离去的影门中人。
山海苑中个个神色凝重,却并不是为了耿垣受伤而担忧,尤其是在收到那几片染血的指甲之后,没人还能如常从容淡定。
“九师叔真的丝毫不知情嘛?”
童诗心绪不佳,听到季玉朗这么问,脸色一沉直接怼了回去,“我若是知情,还坐在这里跟你废话?”
“主子。”
正巧苏家兄弟进来禀事,自从石安一众在武平城失了踪影,苏拂就传信将弟弟苏招召了过来。
季玉朗抬眼看了兄弟两人一眼,问道:“有回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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