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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现在他生着病,孟饮冰却不在他身边了,只有一个秘书跟着他……
苏兆夜重新睁开眼睛,盯着注射点滴的手背,胸口那个大洞好像又破开了,冷风从病房窗户里灌进来,一路灌满他的心脏。
他觉得全身都空荡荡的,在这一刻,突然产生了无法形容的冲动。
他想见见孟饮冰,就算见不到,能听听孟饮冰的声音也好,哪怕……是骂他的声音。
他太想孟饮冰了,工作的时候还能凭借疲惫勉强压下思念,在病中,他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想念就格外强烈。
苏兆夜情不自禁伸手去摸手机,直到把手机攥在手心,五指被边框硌得生疼,才骤然惊醒过来。
他现在给孟饮冰打电话,真的合适吗?
他有些迟疑。
或许孟饮冰会看在他的诚心上,稍微软化一点态度?
苏兆夜承认,他为这个猜想心动了。
他的掌心渐渐被汗浸湿,最终还是怀着奢望拨通孟饮冰的号码。
拨通的铃声不紧不慢响着,明明没过去多久,苏兆夜却像等了好几个小时一样,指尖冰凉一片,期盼和担忧交织,又怕孟饮冰不接电话,又怕孟饮冰接起来却得不到想要的答案。
不管几率多么小,至少在这个时候,苏兆夜还是期盼一切能如他所愿。
……
和世界意识奇怪了一番后,孟饮冰接通电话,漫不经心道:“喂?什么事?”
电话那端没有传来声音,听筒中只有轻微的电流声在持续跳跃。
“喂?”
孟饮冰半天没听到回答,又问了一遍,“苏兆夜是吧,你有什么事儿?”
那头传来一声急促的吸气声,过了好几分钟,依然没有人说话。
孟饮冰实在不耐烦等下去:“你到底有什么事儿?再不说话我挂了。”
“别!”
苏兆夜焦急地开口,深呼吸几次,平复砰砰直跳的心,再开口,声音沙哑无比,嗓子干涩得发疼,“我没事,但我……”
孟饮冰简直莫名其妙:“你没事?没事你打什么电话,神经病吗?”
“不是,我只是,只是……”
苏兆夜想解释,却又不知道怎么表述自己的想法。
胸中有股惶恐在反复撞击,强烈的不安和希冀让他不敢表露出一丁点卑劣的想法。
欲言又止许久,他最终也没能组织出合适的语言。
孟饮冰摸不着头脑,听他哼哼了半天,还是没闹懂他想表达什么。
“行了,说不出来就别说了,听着怪费劲儿的。
没事我挂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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