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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并不了解辛萨前堂政事,为数不多知晓的也不过先前被辛钤领着出门那几次,再有,就是从这记录簿上。
可这白少野是谁?他隐约觉得这个名字有些熟悉,似乎见过,却又记不起具体是在哪儿读到的。
辛钤给了他些许思考的时间,见少年仍旧是蹙眉难解的模样,微微叹气。
“第四页,提到了下朝之后辛铭、白少野两人常前后离去,并有眼神交流,且辛铭最忠心的云忌最近也常去拜访白大学士。”
“况且这是新添上去的的笔记,应当墨迹最深、最显眼。
虽说还未添到单独罗列的【辛铭交好官员】一页,但若是真正用心阅读,定能读出两人关系特别。”
男人语气淡淡,话音落下后垂眸觑了床上趴着的少年一眼。
燕泽玉闻言有些呆愣,神色僵硬,讪讪地抿了抿唇。
月光下,少年脸上干涩的泪痕和抿得湿润的唇瓣泛着浅淡光泽,压着薄红的眼尾和波光潋滟的眼睛也是湿漉漉的,瞧着可怜巴巴。
辛钤终究是没舍得说重话。
已经暖热的指尖顺势落到燕泽玉后颈捏了捏,“今天打你五下,是给你长记性,下次看书要用心。
某些时刻,你所认为不重要的细节却能助你止水重波。”
“我知道了。”
燕泽玉觉得有些发痒,没忍住缩缩脖子,换来辛钤一声哼笑。
“裤子脱了,我看看。”
燕泽玉本来趴着擦眼睛,以为今晚的教训至此结束,没想到冷不丁听到这句,愣得呼吸一滞。
“看……看什么?”
尾音有点抖。
“你说看什么呢?”
辛钤话音未落,燕泽玉屁。
股一疼,眼泪差点又飙出来,扭头一看,辛钤正面无表情地往他屁。
股上拍了一下,“啊!
你别碰!”
原本麻木消停的疼痛感又逐渐浮现,像是有数万只蚂蚁爬来爬去,密密匝匝的钝痛。
月光落在燕泽玉洁白无瑕的寝衣,泛着淡淡的光晕,辛钤视线落到方才触感柔软的地方,白色绸帛的布料垂感极佳,轻覆其上,勾勒出漂亮挺翘的弧度线条。
少年明明清瘦,这处的肉却不少。
辛钤在燕泽玉看不见的角度轻轻捻了捻指腹,只是自己的手上茧子多,触感粗糙,并不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