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不会这么做。”
“为什么!”
贺承川捂住胸口,满眼的不敢置信,37度的嘴唇怎么可以说出这么冰冷绝情的话!
沉痛道:“尘尘,你是在剥夺我赎罪的权利!”
“赎罪?谁的罪?”
谢让尘冷笑一声,慢条斯理地顺着贺承川的逻辑反问:“我把你铐在床上,你在床上什么都不用干,我却要跑上跑下伺候你的吃喝拉撒,这是在惩罚你还是在惩罚我呢?”
当他傻?
“尘尘!”
贺承川震惊得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你,你居然——”
谢让尘没好气地挑眉看过去:“居然什么?”
“你居然对我说‘拉’和‘撒’了!”
贺承川瞪大一双狗狗眼,兴奋地扑过来抱住人狂蹭:“我好开心哦!”
“……”
谢让尘只觉得自己脑门上青筋突突地跳,没好气地将黏在他身上的大狗狗扯开:“你开心什么?”
把他气得什么话都往外说很有成就感是吗?
他甚至有预感,这种日子再这么过下去,崩人设的可能就不仅仅是贺承川,还有他自己。
什么温文尔雅理性冷静,谁听见贺承川这话不想来句国粹。
“嘿嘿,因为你不避讳和我说这些,四舍五入我们就是可以一起上厕所的关系。”
贺承川在谢让尘脸颊响亮地亲了一口,哼哼道:“你以前和内谁就经常一起上厕所,我好羡慕啊。”
他都轮不上这待遇,眼馋死了。
“你是小学生?上厕所都要和我手拉手一起去?”
谢让尘嘴角抽了抽:“还是你羡慕家里的厕所不像学校那样有好几个隔间?”
“其实我都挺羡慕的。”
贺承川当真认真思考起来,提议:“要不我们把家里的厕所改大一点?”
“改大?你是要在里边开party吗?”
谢让尘深吸一口气,内心无比怀念家里摄像头还工作的时候。
虽然在摄像头下会经常有种被监视的不自在感,但总比被贺承川不经大脑的一句句话给活活气死强。
“算了。”
谢让尘笑容慈祥地摸摸贺承川的大脑袋:“你高兴就好。”
他认命了。
……
早晨的一场闹剧在谢让尘看破一切的眼神里落下尾声。
折腾这么一大会儿,肚子都被生出的气撑大了几分,现在冷静下来全是空荡荡的,疯狂叫嚣着饿意。
谢让尘长舒一口气,从床上站起来,打算去厨房做早餐。
“尘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