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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北侯所言甚是啊。”
“西凉小国,不足为惧。”
“不知戾王殿下意下如何?”
苏拙玉的声音如落玉轻碎,在人群中显得格外清越。
身边是钟堂顾岱二人,以往他身边的位置总是空着的,没有人愿意和他坐在一起。
公仪戾向苏拙玉的方向看了一眼,苏拙玉是文卿在朝堂上的喉舌,在这场群狼环伺的宫宴也一样,文卿位高权重,不会轻言可否,但苏拙玉一开口,众人便知道文党对这件事绝不会坐视不理。
公仪戾并非是在此事上担心,只是文党这么快表态让他有些意外,正是因为他太了解文卿,深知他是如何谨慎敬敏,十年来如履薄冰,才会因此生出一点隐秘的安心。
他起身行至殿中,向崇明帝行君臣礼,单膝跪下来,背脊却挺拔如劲松,金碧辉煌的烛影中,文卿看见他的面容平和而安静:“回父皇,儿臣如今已经心有所属,求父皇另择人选。”
崇明帝闷咳了一会儿,居高临下的位置让他有些看不清这个儿子的容颜,忽地,他的神情变得格外厌恶,似乎是想起了极其遥远的前尘。
“皇室子孙,谈何心有所属?”
文卿皱了皱眉,搁下了手中的茶盏,盏托磕在案几上发出不轻不重的声响,一旁的老臣辛稷安暗自心惊,这可是大不敬。
好在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皇帝和戾王身上,否则保不齐明日上朝就有人参他一本,纵使文卿再得皇帝信任,按皇帝的疑心病,君臣之间也迟早生嫌隙。
文卿一向行事小心,今日这是吃错了什么药。
“倘若给儿臣选择的机会——”
“戾王殿下还年青,婚事不宜操之过急。”
文卿打断公仪戾的话,状若无意地看他一眼,眸中藏着若有若无的警告意味,“陛下,戾王殿下在北境征战数年,西凉诸国受其牵制,皆恨之入骨,若是让戾王联姻,恐怕又会挑起边境之乱,望陛下三思。”
“文大人所言甚是,北境战事方才落定,西凉若是又乱起来,生民如何,江山如何,望陛下三思啊。”
钟堂跪地直言。
公仪峻阴沉沉地盯着文卿,不置一辞。
他被父皇赐婚的时候,文卿可没有这样为他说过话。
天家无情,婚事更是错综复杂的利益交换,凭什么公仪戾一句心有所属就能逃过联姻?
不过……若是他有了西凉的助力,那再加上北境的军权和南宫家的支持,想弄死他就更难了。
或许文卿也是出于这个考虑——
或许。
“罢了,此事明日上朝再议。”
“谢父皇。”
“陛下英明。”
崇明帝坐在龙椅上,浑浊的目光扫过坐得离他最近的人,许是正好提及婚事,兴致上来了,便顺口问了一句:“晏清今年二十好几了罢,年纪也不小了,怎么没听见喜事?”
文卿淡淡莞尔:“快了。”
公仪戾回到席位正要坐下,闻言轻微地顿了顿。
宴席上的气氛终于稍微轻松了些,文卿的同僚们皆是一副惊掉下巴的模样,连皇帝都觉得不可思议:“哪户人家的姑娘?朕这就给你们赐婚,册封诰命。”
文卿心里觉得讽刺,面上却不显,只是笑了笑:“多谢陛下美意,但微臣还没过他爹娘那关,配得上他的聘礼也还没备好,总之还未及嫁娶。”
礼部尚书咋舌:“哪位小姐的爹娘啊,居然连文大人都过不了关?那天底下还有能娶走他们家女儿的男子么?”
“有什么可奇怪的,我双腿有疾,身体又孱弱,以前从没想过要成家,毕竟成亲便是拖累旁人,对方会有顾虑也是人之常情。”
文卿吹了吹新沏好的茶,唇边的笑意浅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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