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说什么了?”
水溶移开视线:“说你可怜,没人玩,让我别嫌弃你。”
林宥不信:“你确定圣上说的不是,让你别那么作?否则我会嫌弃你?”
“呵。”
“没别的了?”
“没了。”
水溶面不改色的撒了慌。
林宥喝着汤,“好歹以后你来找我,或者我去找你,不用翻墙了,我也不用再担心,你又把哪里挖了个池子等我跳进去了。”
水溶乐了:“你也就掉进去两回。
至于那么害怕么!”
“呵。”
林宥学他冷笑。
“荣国公府的脸算是丢尽了,你这招还算有点意思。”
“事后算账罢了,我也没得多少便宜。”
水溶见他模糊,知是他妹妹的事,也不多问了。
林宥皱眉:“我今儿收着个信儿,荣国公府的二太太,怕是有什么不妥,也不止她,应当是整个二房同老太太有了什么隐密,但应当是她挑起来的。”
“王子腾的妹妹?”
“正是。”
“王家后辈也是不成器的,王子腾,好日子也快到头了。”
“他们再怎么凋零腐烂,也是几代下来的世家,其中许多弯弯绕咱们未必看透。”
“那也好办,我帮你激一激。”
“怎么激?”
“狗急了就会跳墙,你等着吧。”
水溶一笑。
“行,那我等着了。”
林宥又跟他说起忠顺王,“过了正月,就该有什么定夺了吧?”
“我猜没那么快。”
水溶摇头,忽又问:“你是不是六月里就该除服了?”
“你说的是朝廷命官十个月足矣,我也无事,守到八月初罢。”
“圣上未必能等你那么久。”
“怎么说?”
“你不是要去刑部?圣上若是要抄谁的家,可不得刑部和大理寺去审?”
“那也一时半会审不完的。”
“况且…”
林宥低声指了指上面:“太上皇还在呢,圣上动手也不会太重,还是得细水长流一家一家的来。”
说到太上皇,水溶又想起了甄家。
“你说药送进去了没有?会不会根本没有奇效?是他们垂死挣扎而已?”
“如果只是个药丸子,那就防不胜防了,不拘买通了谁就能送进去,甄贵太妃掌管后宫多年,这点本事还是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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