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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行野当然不会停止:“你就是爱我,就是想我。”
“你闭嘴!”
他转过身,愤怒地一把推掉墙边摞着的一沓CD,怒视他似是要将他看穿。
如此,顾行野知道自己戳到了问题的关键,就像曾经每晚探索他身体的得关键点一样。
如往日那般,他爱看骆时岸平静之外的情绪,开心也好,愤怒也好。
为了进一步验证自己不远万里追求的真像,他脸上的情绪更加放浪,上前一步。
“你是不是听着我的声音撸啊?别不好意,其实我每天都听着你的声音弄,你的娇.喘很好听,还记得自己是怎么叫的,怎么求我的吗?要不要我们再实践一遍,我——”
啪!
话还没说完,一巴掌甩在了脸上,顾行野顿感一阵热辣,舌尖抵了抵面颊,得意地看着他:“这么一看,你是想起来了。”
“混蛋。”
骆时岸气得肩膀都在颤。
下一刻就被顾行野揽在怀里,双臂扣得严严实实。
“多打几下。”
顾行野说:“只要你能出气,打我吧。”
胸膛处猛地传来一阵刺痛,顾行野生生忍下,直到怀里的人抬起因愤怒而涨红的脸,他麻木地咧了下嘴:“这个方式也能转移耳朵的疼。”
疼痛转移法,骆时岸咬着一口,比耳朵疼多了。
他还想要抱他,却被他一拳打在胸膛:“出去,明天不想再看见你。”
说完转身就走,将房门猛地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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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骆时岸起床却见一人一狗和谐地坐在沙发上,投影仪放着一部电影,见他出来才把音量网上调。
骆时岸问:“你怎么还不走?”
顾行野答非所问,指了指餐桌:“那是给你做的早餐。”
还特意拍了拍胸脯,强调:“我做的。”
骆时岸的视线扫过他的耳朵,昨天冻成紫红色耳垂今天已经恢复成正常血色,那管药膏又少了些。
桌上是标准的中式早餐。
小笼包和白米粥,外加凉拌黄瓜咸菜。
附近并没有卖这些食物的,骆时岸看向敞开的面袋和米袋,心中泛起些许波澜。
他静静地吃完了早餐,拿上背包正要出门,顾行野抱着狗站在沙发边。
“时岸,你什么时候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