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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头柜前的电子钟表准点跳动着秒数,贺津侧目淡淡看去。
在他转眸去看时间后,孟棠月的眼睫微微掀起,光线刺眼,她忍不住的低了下头。
而这些细微的动静都于瞬间被男人察觉,贺津低眸看去,眼底的情绪重了些。
“醒了?”
低低的嗓音还带着些哑,微落于空气之间。
孟棠月眼睫颤了下,随后才缓慢的掀起,她思绪还尚处于模糊之间,忽见贺津平静而寡淡的眉眼时,她下意识地怔住。
澄澈的视线沿着男人挺直的鼻梁向上看去,落入深晦的眼底时,颈侧忽的泛起了浅浅薄红。
于玉白的肌肤间,在星点的吻痕之下晕开。
明显而醒目。
望进深色之间时,她忽的想起昨夜细碎的片断,与极为清晰的感官。
在意识模糊时,她被贺津扣着腰肢一遍遍的缠绵。
理智是不断下陷的,可那样重的力度,连思绪都没办法集中,只剩下轻颤与沉入。
她没办法记清自己是何时睡去的。
孟棠月动了动手,指尖轻微的划过柔软的被单,在安静中,侧颈间的浅红又晕染至耳侧,蔓延至侧脸处。
孟棠月眼帘落下,迟缓了好一会才将眼睫掀起一些,只是注视着贺津的手腕。
“是中午了吗?”
孟棠月轻声问道,嗓音浸润着软,温和的像是轻缓的晚风。
贺津低眸,墨色之后蓄着些不明显的笑意,他低声回道:“是下午一点,贺太太。”
孟棠月闻言怔了好一会,是下午了吗?
她转眸看向窗外,刺眼的光线明亮,确实是午后该有的景象。
思绪迟缓间,贺津微微俯身,额间落下一些极细微的呼吸。
大抵是昨夜的记忆清晰,又靠得那样近,感官像是熟悉了对方一样,即使一点细微的靠近,也会极为敏感。
何况是昨夜那样的缠绵。
孟棠月微微侧目,随后想从床上起身,只是身体太软,没有一点力气。
睡裙掩着清瘦的肩膀,薄纱外套已然穿好,锁骨之间映着樱花的景,浅浅一片,碎落而密。
大抵是昨夜孟棠月意识昏沉睡去时,贺津为她换好的。
孟棠月低眸瞧了眼睡裙,见到小腿与脚踝间的的红色指痕后,她敛了视线。
“贺太太要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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