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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岭竹幽幽的叹了口气,向来脾气极好的他,都忍不住想要去揪着那群人的领子质问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可是有过上一次那些人的经验,沈岭竹知道他们不会说。
而且那些人,看自己的眼神高高在上又充满怜悯,像是在看什么蝼蚁,沈岭竹毫不怀疑,如果他敢逼问,那些人就敢杀人。
辛辛苦苦将厕所打扫干净,已经一个多小时过去了,沈岭竹走出厕所,看到了地上滴滴像线条一样的血迹,那是那些人抬那个女人去床上时留下的。
而空荡荡的床上,已经没有了女人的身影,只有浸满血迹的床单。
沈岭竹眉头微微蹙起,颇为苦恼的看着被血染红的大床单,已经这种程度了,再怎么也不可能洗干净了,只能扔了换新的。
旅店物品更新迭代的速度,自从那些旅客到来以后,就格外的快,沈岭竹现在只希望一切能恢复正常,不然他害怕有一天,整个旅店都要翻修。
又花了半个小时,沈岭竹把客房收拾干净,离开时,颇为糟心的看到了破了一个大洞的门。
差点忘了,这个门也要换。
不到两天时间,死了四个人,七个玩家如今只剩下了三个。
花笑笑和邱工文以及圆脸女人面色阴沉的坐在一楼的沙发上,壁炉里的火焰熊熊燃烧,火光倒印在几个人的脸上,暖色的光却不能让他们的表情看上去有一丝和善。
“不能再等了,”
花笑笑习惯性的看了看自己纤长的手指,低着头对另外两个人说道:“既然不能度过这七天,那就只能,”
她声音压低了些,眼神往上看了看,视线落在三层,“杀了千河。”
“我不管你们怎么想,我今天晚上就会动手。”
话音刚落,提着一桶垃圾的沈岭竹出现在了二层走廊,他一步步走下二楼,朝着几个人露出一个客气的笑。
花笑笑脸上阴冷的杀意收敛了起来,喊道:“哥哥。”
“抱歉,”
沈岭竹略微有些沉重的说道:“你们那位同伴,已经去世了。”
花笑笑摇了摇头,“没事的哥哥。”
沈岭竹朝另外两个人轻微点头,简单的交谈过后,离开了这里,走进了厨房。
他洗干净手,开始给千河做双层蛋糕和奶茶。
准备蛋糕胚,打发奶油,熬煮红茶,一切都在有序不乱的进行,沈岭竹表情沉浸,骨节分明的手捏着裱花袋,小心翼翼的给蛋糕上挤出一朵小玫瑰花。
千河没过多久也走了下来,厨房里面摆放着一个精致的双层小蛋糕,和一个纸杯蛋糕。
“这个是?”
沈岭竹听到声音转过头来,见此笑着说道:“是给花笑笑准备的,我今天早上答应过她。”
“这个纸杯蛋糕用的半成品,只需要简单加工就可以。”
他将双层小蛋糕推到千河面前,递过去一个小勺子,“这是我做的,一步都没落下,尝尝味道怎么样。”
“还有奶茶,只做了你的,”
沈岭竹稍微有些歉意的说道:“店里材料不是很足了,没能给你搓点珍珠出来,你将就喝。”
他精准的在千河内心又要因为他给花笑笑做了小蛋糕而闷闷不乐时,掐灭了那点不开心的苗头。
“不是将就,是很喜欢。”
千河捧起那杯温热的奶茶,小口小口像小仓鼠一样喝着,他漂亮的眉眼中满是温柔,在厨房的白炽灯下,穿着米白色针织衫的他,如一个画本里走出来的温柔昳丽的少年。
晚上送餐的时候,沈岭竹将那个纸杯蛋糕送给了花笑笑。
花笑笑接过那个小巧的纸杯蛋糕,定定的看了一眼沈岭竹,轻声道:“我会救你的。”
沈岭竹不再在意这种话,或者说,他在意也没有办法,更没有头绪,只是温和的说道:“吃了晚饭早些休息,做个好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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