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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在野失笑,“这话让我怎么接。”
他一低头,就能看到对方长长的睫羽如蝶翅轻盈扇阖,曾经这双眼能轻易扇动他的心湖,可如今面对他的靠近,内心竟毫无波澜。
可见没有什么是过不去的,再深刻的爱交给时间也能忘却。
“是我冒犯了。”
小兰先生笑笑,背靠沙发、姿态闲适,“不过,你要小心他哦。
我看得出,他现在心情很不好。”
他目光瞟向不远处的人群,戚在野跟着看过去,alpha们都围在那里说话,伯爵和霍仲希如同众星拱月一般被拥在最中央,面上挂着得体的笑容,不知真情假意地与人寒暄。
“你在说哪位?”
小兰先生支着下巴,笑说:“还没结婚的时候,我常听家里人说他洁身自好,公子哥的坏习性一点不沾。
不抽烟不酗酒,也不滥交,在我们结婚之前,身边就只有一个性伴侣。
那个时候,尽管我不愿意结婚,对他却也无恶感,他的温柔同样蒙蔽了我。
我还记得那是个长相白净的omega,在一所大学里任教,我听过他的讲座,为人孤高、清傲,俨然一朵高岭之花。
而我与他初次见面,是在婚后不久的一天,我从剧院回到家休息,那天正好是我和霍仲希见面的日子,我们约定好一个月见一次。
那天我们像往常一样,做完便分房睡了,可这个时候,忽然有内线电话打进来,说有位可疑的男子在屋外徘徊,被抓住后还说与霍先生相识。
那个omega穿着一件长款风衣,里面却是赤裸裸的。
他把自己的上半身捆缚住,勒出艳红的痕迹,腰上环着一圈银色的腰链,链子垂下的一端插进了马眼中。
没有任何言语能形容那个omega对霍仲希病态的痴恋,与我曾见过的冷若冰霜截然不同,那时他眼神软得像烘烤过的棉花糖。
他伏在霍仲希膝头,哭诉着对他的思念,卑微地祈求一点爱与怜悯。
他们的姿势,像是主与仆、君与奴。
我一直知道霍仲希的小秘密,但作为合约夫妻,我并不在意他的这点小癖好,甚至有些羡慕他调教人的手段,因为那时我养了只不太乖的小狗,动不动就要反咬一口。
我原以为霍仲希面对这样绵绵的情谊会头疼一阵,谁想他只是淡定地坐在那,神情温柔又冷漠,像一位慈悲的君主,杀伐果断藏在内里。
他没有去搀扶omega,任由他心碎地哭泣。
直到最后才替他掖好衣领说,什么事值得你这样伤心,风度都不要了。
那omega走后,我见到霍仲希不经意地用手扫过他枕过的地方,我想那大概是他下意识的动作,直到这时我才想明白,薄情才是这alpha的本质。
不过我也看懂了,最顶级的调教,不是限制伴侣的人身自由和社交,也不是囚禁、捆绑等低级招数。
你知道印刻现象吗?动物幼崽刚出生时,会对最初能看到的生物产生依恋之情。
我想霍仲希一定是用了什么手段,在那个omega的脑海里打上了一个印记,这是个心理上的印记,比生理上的标记更不容易撼动。
它无时无刻传达给omega一种思想,你只属于我,只能属于我。”
戚在野听罢抿唇,“你也给我打过这个印记吗?”
小兰先生尴尬地笑了两声,“你这重点抓的......我没有。
不是不想,是学不来他那一套。
我有察觉过他对你的兴趣,你呢,有没有察觉到他试图给你打印记?”
“没有。”
“那你要小心哦,他不是那种会轻易放弃猎物的人。”
小兰先生与他耳语,“猎人的陷阱无处不在,说不定他的印记,已经悄悄给你打上了。”
“你出来!”
门忽然“砰”
得打开,一时间所有人都向门口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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