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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已经去换衣服了。”
在听见对面没有动静后,工作人员的心理压力瞬间盖过了对两万块钱的渴望。
他准备好道歉的措辞,正要说出口,忽然,对面有了声音。
“随她。”
只有这冷冷淡淡的两个字,且在撂完这两个字后,对面就挂断了电话。
工作人员开的是外放,所以通话内容一字不落的落入了贺文彬的耳朵里。
后者的眼睛里当场就漾出了笑意。
“稳了。”
他笑笑,从钱包里抽出几张钱来,递给刚才打电话的工作人员:“辛苦了,给你的小费。”
工作人员接过小费,忙不迭的道了谢。
不多时。
步浅穿着红色紧身马术装出来,她把头发也扎了起来。
工作人员本来是想教她怎么上马,但没想到,她不用任何人扶,自己翻身上了马。
贺文彬站在远处看着,还顺手拍了好几张照片。
步浅骑马骑的很好,根本不需要任何人教。
她曾独自进藏寻找记录过羚羊的踪迹,也曾骑马跟藏民跑过比赛。
马背上的少女,耀眼到几乎让人入迷。
贺文彬一边拍着照片,一边喃喃道:“不怪楚厌能这么放不下啊……”
步浅有时候,的确是让人很上头。
在马场里跑了半个小时后,贺文彬坐在遮阳棚下,等到了她下来:“你把衣服换回来,我们出去?”
“嗯。”
换好衣服,步浅没跟贺文彬一起去吃饭。
她跟楚厌谈恋爱的时候,作的也不止是她一个人。
楚厌的醋劲儿很大,见到她跟其他男生走的太近,面儿上不会表现出来,但实际上心里头介意的要命。
他心里一介意,亲她的时候就会又重又凶。
步浅在接连被这样亲了几次后,才慢慢咂摸出味儿来。
从那儿之后,她就很注意跟其他男生保持距离。
当然了,有时候步浅想让他亲凶点儿,又不好意思直接说的时候,就会故意把鹿溪的名字改成随机的张三李四,然后假装跟对方聊废话。
被迫配合的鹿溪,心塞到不想搭理这俩货。
车上。
贺文彬听着步浅的拒绝,叹了口气:“我一开始只以为楚厌那种人很难搞,现在看来,你这人也很难搞。”
步浅跟人的距离感很强,要不是贺文彬现在还有用,他俩压根不会坐在同一辆车上。
贺文彬亲自开车,又把步浅给送到了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