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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几何时,虞家的闺女说出这么一番话?
“感觉意外么?”
虞素音自嘲一笑,低声道:“你如何能知,苦箬庵是什么地方?”
里面挣扎着的,全是被束缚住的女人。
她看见她们,不折手段要往外爬。
真正的出家人,心中自有净土,又岂会被关押在那里?
虞素音笑着笑着又哭了,“应煊,我至今还记得九年前,你我定亲宴上,一杯薄酒就能叫你红了耳根……许多事情,我依然记得清晰呜呜……”
甚至是梦回去。
她泪流满面,企图勾起男人的一丝怜惜。
然而薄时衍居高临下望着她,眼底一片冷然,直叫虞素音如坠冰窟。
他说:“既然你不想做郡王府的侧妃,本王可以成全你。”
成全?他的成全,绝不会是她想的那样。
虞素音是有些怕他的,杀伐果决的摄政王,他不在意的人,皆是蝼蚁。
她正要问一句为何如此绝情,假山后面的乐萝听不下去了,叉着腰跳出来:
“吃着碗里看着锅里,你可真敢啊,小娘?”
侧妃上了身份牌碟,当得起一句小娘了,不过乐萝绝不会这么叫,这会儿也是故意讥讽。
这般踩着衍裕郡王府脱离了庵庙,还要挂着有夫之妇的名头另攀高枝,当她家是死的么?!
小县主从来都不是隐忍的脾气,有什么必须当场发作。
冲上去就要教训虞素音。
汤幼宁也从假山后边出来了,快步来到薄时衍跟前。
娇小的小娘子与他面对面站着,踮起脚尖,努力伸高了双臂,去捂住他的耳朵。
她皱眉道:“虞娘子知道你酒量不好,还知道你红耳朵,不许看。”
薄时衍早就听见了假山后面那一串杂乱的脚步声。
此时放任她颇为费劲的捂耳朵之举,一手握住她的侧腰,低声问道:“你在做什么?”
汤幼宁乌溜溜的黑眸与他四目相对,“这不是秘密嘛?”
他敛眉轻笑一声:“不算。”
他只是没有把酒量浅这件事宣扬出去,并未把它当做什么不可示人的弱点。
虞素音看到假山后面出来一群人,整个人愣住了,脸上泪痕未干,夜风一吹,很是狼狈。
乐萝还要冲上去教训她,被身后几个丫鬟给拦住了。
倒不是县主打不得,而是这御花园之中,闹起来平白给人看笑话,自己也掉份!
薄时衍懒得理会旁人家事,把汤幼宁带离此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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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幼宁跟他回了仪凌殿稍作休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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