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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意料地发现,这殷寻跟传闻中果然大有不同!
长相冷艳,废话极少。
不干坏事,但总不会有闲情逸致去街上帮这帮那,也不见得有多温和良善,样子看着完全跟“古道热肠”
、“侠肝义胆”
沾不上边。
而且什么颜色的衣服都会穿,并不指定穿白色。
唯一与传闻一致的,是他的剑法当真一绝。
江湖中大多数人都以为饮雪剑庄早就没落了,从没想过,原来还藏着如此杰出的一位小辈。
就连饮雪剑庄内的许多同门弟子也很惊讶。
与闻人晏天生瞩目金贵不同,在殷寻成为少庄主前,不仅外头少有人知道他的存在,甚至庄内也鲜少有人见过他。
大部分人都只知道,庄主有个被管得很严的小公子,从未被教授过剑法,且只要犯丁点错,就会被罚到雪窟里静思。
“所以第一美人也是你自己评的。”
殷寻垂眸道。
“也没人反驳呀。”
闻人晏一如既往地虽然理不直,但气很壮。
只要没人反驳,那他就是。
见殷寻没有一如往常地只是无奈以待,难得不予以他任何回应。
闻人晏登时装作花容失色地夸张道:“难不成阿寻你觉得我不好看吗?”
“你向来是……最好看的。”
殷寻小叹了一口气,确实被他这一插科打诨,给逗得找回了些许往日的平和。
“其实,在苦作大师与我说了小满之事后,我就猜,那以宣州印为引线牵出来的三人中,他应当……也不是胡知。”
闻人晏偏了偏头,看向不远处被小满棍棒捶打得脸似猪头的胡知:“但那会还不太确定,不敢对阿寻你断言。”
江湖上恩义能顶半边天,放在闻人晏身上也不例外。
彼时,他因盟中王大哥之事去到梵泽寺与佛医道谢,问及佛医所愿。
佛医说他并无过多俗世愿望,只提及寺中苦作大师,说他太过凄苦,如若闻人少盟主当真放不下这恩,那就烦请他助苦作大师一解苦恨。
闻人晏身在均天盟,又一手把控着「天下小谈」,各种闲谈杂事都了如指掌。
在听到苦作与他提及小满“天下三志”
的说法,顷刻就想起了,传闻中许多死不瞑目的“第一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