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还没婚,怎么就别了,那可是足足一个时辰!”
闻人晏激动道。
夜色朦胧,最是适合做些情爱事。
这段时日来,每到这时候,闻人晏就算难得没有一开始就去吧轻薄殷寻,两人也会同盖一床被,握着手,谈天说地。
殷寻会稍蜷着身,略带睡意挨在他怀中,听着他细细说天南地北的大小事,最后被他不安分的手脚搅得睡意全无。
“这哪有爱人分开行动的道理!
这太不合规矩了,我就不应该答应阿寻这事。”
……什么时候有这规矩了。
“您什么时候有拒绝殷寻的本事了?”
苏向蝶质问。
好吧,他确实没有。
闻人晏心痛。
苏向蝶被他闹得甚是无语,把那杨幼棠的事往边上一放,踢了一踢面前这两个想干一番大事,却在雷声大作后被扭成雨点的两人。
叹着气道:“师兄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什么牛皮糖转世?”
闻人晏例行认真地反省了一下,震惊道:“还真有这个可能!”
身为牛皮糖转世,闻人晏在挑了人经脉,又石尹久全身穴位封死,又捆得严实过后,就与苏向蝶一道,带着人去示众,以及更重要的是,去找他的殷寻。
而殷寻方与江湖众人落下话,一回头就见他心念着的人,踩着幽然月色向他走来。
闻人晏一见着了殷寻,头等大事,就是要看看面前的人有没有遵循承诺。
可是面对这么多人,终究是能顾上顾不着下,衣袖倒是被护好了,但衣角却被不知被哪个人蛊给撕开了一个口子。
殷寻看向自己被撕破的一角,皱了皱眉。
他并不是个会耍赖的人,至少从前一直都不是。
但正如闻人晏常在心里念叨的那样,为人清正的殷少庄主已经学坏了。
所以他抬手拉了拉闻人晏的衣袖,全无不久前的威风,正儿八经地耍起了赖来,朝那教坏他的人。
虽然面上冷淡,一言不发,但是落在闻人晏眼中,殷寻这样子,就是会让他忍不住答应所有事。
一想到自己感觉已经将近“九年”
没见着殷寻了,还得要不与他说话一刻,觉得这买卖亏大了。
闻人晏色厉内荏道:“阿寻你就是欺负我心软。”
殷寻:“嗯。”
闻人晏端出夫子的架势,严肃道:“下不为例。”
殷寻:“好。”
听到回答,闻人晏放宽了心,也不理会周遭十数原本只是想出来看外头打斗的江湖众,神情怎么从目瞪口呆转变成如遭雷劈,熟练地将殷寻一揽入怀中。
闻人晏就着遮掩,往那衣襟下稍微展露出些许的脖颈咬了一小口,不出所料地感受到怀中人轻颤了一下,心满意足道:“我真想日日守着,日日伴着阿寻。”
又倏尔想起方才苏向蝶说的话,很是谨慎地问道:“阿寻……你喜欢牛皮糖不?”
“我……”
殷寻下意识想说他不好甜口,可突然意识到那“牛皮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