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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头发比初见时整齐多了,扎了个马尾,靠在沙发上面朝我,枕着一只胳膊,我觉得有点儿怪,坐远了些,甘玲也转过头去,恢复了看电视的姿势,话却是对着我说:“因为我吧,是个自私的人,特别自我……算了,你又不是心理老师,我和你说这个干什么。”
我说小朋友们也经常对我倾诉些心理的苦恼,幼童的心理问题也值得重视起来,四舍五入我也是半个心理老师。
这话就过于占便宜了,说出口才感觉出不对劲,我不想抖机灵,慌忙地给自己找补:“我不是想知道你的心理问题……我只是觉得,嗯……你要是……嗯……”
嘴又锈了。
甘玲还是一副漠然的,还带着点仇恨的表情,长出一口气:“那我不说了。”
“那……那你倾诉吧。”
“我没想倾诉!”
甘玲飞过来一记眼刀子,我低头受过,过了会儿,甘玲重新坐下了:“为什么跑去外地……因为能县是个烂地方。”
我没说话,甘玲轻飘飘地开启了下一个话题:“我最后是怎么知道消息的呢……七年来,我跟宁宁奶奶,就是微信置顶那个,有联系。
她跟我要钱,说养宁宁,今天学杂费,明天买衣服的……”
“我说,我给宁宁攒着念大学的钱呢。
她奶奶说,不给钱,宁宁初中都上不了。
就给了。”
甘玲说完,又瞥了我一眼,我蜷缩着,像个不会动的石头一样。
她继续说:“然后我说,我给了钱,让我看看宁宁吧,开个视频。
人家说,微信不会用。
我说,让宁宁用,不视频,拍张照片也行。
人说,行。
过了会儿,跟我说,宁宁不想拍,不想见我,恨我呢。”
甘玲低头,伸开皱巴巴的十指搓了搓,嘴唇微微一抿,眼睛才弯起来。
我头一次见她不嘲讽不刻薄的笑。
慢慢地扬起嘴角,有点儿不好意思似的,又有些悲苦,张了好几回口,剩下的话,都剩下了气音。
我从沙发上挪过去,散落的头发下,甘玲的脸变得模糊,像一层雾。
“我信了。
她……有理由恨我。”
甘玲终于从气音中抿出了自己的话,一只手反复地拨着头发,把头发拢到脸颊旁边,遮住面容。
“然后……那天,打语音,我发火了。
骂了几句,然后,电话那头,老人好像撞到啥,然后没声儿了。
语音也没挂,我喊也没应,我就做核酸,辞职,买票回来了。
我才知道……宁宁死了。”
甘玲咬紧了下唇,有点儿用力地拧出了个笑,又瞥我一眼,动了动脖子活动一下,又换了个语气:“我在坟堆里,走了好几天,然后,找见宁宁的坟……晚上,好些鬼钻出来,没穿鞋,戴着帽子,走成一队看我,轮着跟我说,宁宁死得可怜,七年前就死了,我刚走没多久就死了。
有很多鬼,我问他们,见没见着郑宁宁,他们说,没见着……”
“他们说,死了七年了,早就投了胎,没亲人送,孤孤单单地死了……谁也不认识她。”
甘玲开始说起疯话来,我跪坐在她面前,揪住这个女人的胳膊,猛地晃了晃。
甘玲垂着眼,对我似笑非笑:“我跟着鬼走,鬼往东边走,我也往东边,走着走着,看见了阎罗殿,看见了黄泉路,好多鬼都在走,我在里面找宁宁,看见宁宁了,穿了一只鞋,脖子挂着半截脑袋,我说,是谁把你变成这样,她说,她看不清。
我说,谁看清了凶手长什么样,我给你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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