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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一旦有了好奇心,就如猫儿的尾巴在心口挠,这股痒痒劲儿怎么也按捺不住,酒过三巡后,便有人借着酒胆儿上前给苏卿敬酒,顺便讨教苏卿是如何与秦樰相处。
苏卿抿着淡淡笑意饮了酒,一双大眼看起来无辜又纯真,他瞟了眼众星捧月的秦樰,眉眼弯弯:“全赖秦公子性子温和,大度宽厚,自回京城公主府以来,秦公子面面俱到,不仅对我的喜好了如指掌,还送我世间难得的名贵礼物,如此真心实意,让我感动极了。”
郎君话说的不轻不重,却足够殿内大多数人听见。
众人面上不动声色,目光却在秦樰与苏卿身上来回巡视,秦樰面面俱到是真的,可性子温和大度宽厚,这?他们怎么就那么不信呢。
秦樰温淡的脸上有了一丝浅浅的裂痕,握着酒杯的手上有青筋泛起。
赵骊娇恰好受了秦大人敬的酒,听见这话一口酒呛在喉咙里火辣辣的疼:“咳~”
秦大人一惊:“殿下,您没事吧。”
赵骊娇呛的脸色通红,偏着头摆手让秦大人退下。
秦大人不敢再看,恭敬退下后神色不明的瞟了眼苏卿。
苏卿漫不经心的瞧了眼公主的窘态,又开始没头没尾的胡编乱诌:“秦公子芝兰玉树,有大家之风世家之气,即使殿下对我有所偏颇也丝毫不在意,私下里我们相处的很是融洽,偶尔会一起下棋,亦或是对酒当歌。”
“对了,说到这饮酒嘛,秦公子的酒量……”
“苏公子。”
秦樰转过头笑意焱焱的打断苏卿的话,执着酒杯缓步而来。
苏卿抬头,两人视线相对,一人眉眼弯弯如星璀璨,一人唇角轻扬如月冷清。
众人极有默契的噤声,将耳朵拉的老长,听秦樰用他一贯温淡的声音道:“苏公子过奖了,苏公子性子和善,礼节周到,初次见面便送我名贵见面礼,如此客气我自当尽心招待,至于我与苏公子之间……”
说到这里,秦樰微微停顿,众人皆提着一口气等待下文,苏卿姿势未变微微仰着头笑容灿烂的瞧着他。
“我与苏公子相处甚欢,今儿在街上承蒙苏公子捧场,秦某在此谢过,无以为敬便满饮此杯以谢苏公子厚爱。”
秦樰一饮而尽,义薄云天。
苏卿眯起眼,端起杯中酒遥遥一敬:“秦公子言重了,秦公子文采卓然,榜眼实至名归。”
郎君趁着饮酒的功夫掩下眼里的心虚,看秦樰这样子应当还不知道他与三弟的关系,他应该……不会误会吧~
众人总觉得有哪儿不对劲,可又说不上来,不过他们对连续两次提到的名贵礼物十分感兴趣。
究竟是有多贵重,才能让二人都特意拿出来说道。
众人心思各异的收回目光,毕竟是公主府的公子,他们再有万千疑虑也不敢继续放肆,而在众人视线之外,苏卿和秦樰目光堪堪相对,一个挑衅,一个警告,看的公主眉心直跳。
秦樰离开后,赵骊娇瞪了眼苏卿,让他安分些,却见郎君眼神微眯,薄唇轻动。
‘赌约’
公主一怔,耳边似乎还残留着郎君温热的气息:
‘我赌他们占尽殿试一甲三名,若赢了,我要在惊风殿留宿一晚’
不知为何,公主的脑海里又浮现郎君在浴池中勾人的模样,视线不由自主的往郎君身|下移了几分,而后忙挪开视线遮掩性的饮了口酒,不知是饮的太急,还是今夜无风,公主的脸泛着微微的红晕。
苏卿唇角的笑容越来越大,他觉得,今夜的殿下美得惊心动魄。
宴席过半,宾客陆陆续续告退,送走最后一批客人后,秦樰已是脚步虚浮,若不是苏卿为他拦了些酒,恐怕人早就不省人事了。
没了外人在场,两人原形毕露,对视一眼后皆冷冷一哼挪开视线。
秦樰不知是真醉了还是心中不服气,忍不住轻嗤了句:“酒罐子!”
苏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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