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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谨小慎微地活了十九年,只想把元阳给那个自己一生珍爱的人,随后日日厮守,魔念就不会影响到自己。
本以为他和云涛能成正果,却不想第二天云涛就走了,他还没来得及跟云涛婉转说清他的体质,云涛就不告而别,七天都没有踪影。
满心后悔的情绪中又有一种困惑,分明他的理智还是在的,并不像母亲所说的那样疯狂。
那一瞬间的快感,让他觉得人生的极乐莫过于此。
就像一个一直在牢中出生长大的人,忽然有一天来到了外面。
他感到新奇和喜悦,但又感觉所见所闻,都是那么理所应当。
魔念是什么?并没有魔念好吗?只是他发现了另一片广阔天地而已。
他明白了父亲为何临终前说的那句“值了”
是什么意思,父亲没有骗人,他的祖宗们都没有骗人,一辈子不谙情事,纵是长生,又有何意义?
母亲虽然是长生谷的人,但是她并没有长生谷的血脉,也不是男人,所以并不知道这一点。
这么快乐的事,当然是要和他的好兄弟一起分享了,而且和长生谷血脉的人欢爱,好处极多。
唯一的难点就是,白银枫的想法和他以前一样,不愿意轻易走出这一步。
果然白银枫一听到他要死,更为心疼难过,紧紧地抱住了他:“阿雾,你不会死的!
告诉我怎么做才能救你!
你一定知道的,是不是?”
唐晓雾伏在他身上上,左手手掌就贴在白银枫的右胸上。
他仰起头待要说什么,却意识到了自己摸到的是什么东西,衣裳下面结实有弹性的手感,这手感似乎比他想象中的更好。
他脑海中顿时一片空白,说不出话来。
这……这是什么?
白银枫却误会他已经不行了,抱着他,心中大痛:“阿雾!”
唐晓雾知道不能再拖了,不然白银枫要给自己买棺材了,连忙集中精神道:“应该有办法,只是……”
“只是什么?你快说!”
“只是委屈了你。”
“只要你能活着,再委屈又能怎样?”
白银枫毫不犹豫。
“我觉得如果能泻出来就好了,只是我自己弄,就出不来,你能不能……能不能帮我弄一下?”
白银枫怔了怔:“这又有何难?只是你都弄不出来,我也不会啊!”
“我教你。”
唐晓雾恋恋不舍地把手从他上半身取下来,拉过他的手,让他包裹着自己的欲望。
那胀得发痛的地方被带着剑茧的手掌碰触时,唐晓雾微不可察地战栗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