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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里的人浑身瘫着不用劲儿,身体全靠着顾凛川,一双迷离的桃花眼内还残留着未散尽的靡.乱情愫。
“歇一会儿再洗个澡?”
顾凛川放他在床上坐好,摸了摸他被汗水打湿在脸侧的柔软黑发,低声询问。
温砚被顾凛川的手碰到仿佛被火烫到一般,不受控制的往后缩了一下,闷不吭声地转身钻进被窝里,脑袋捂得严严实实,喷洒出来的呼吸灼热。
顾凛川:“……”
他翻看了几眼自己的手,眼神顿时变得十分微妙。
“还在害羞?”
顾凛川把他脑袋上的被子掀开,把人掰过来对着自己,有些好笑地捧着他的脸说:“不是都说了没事。”
敢情刚才在浴室边弄边哄了半天都白哄了。
“还是又觉得害怕了?”
顾凛川很有耐心地摸摸他的额角,把几缕被蹭乱的头发捋顺。
温砚现在身上还红着,鼻尖因为憋了会儿,所以又湿又红,他不说话,就那么双手揪着被子看着顾凛川,瞧着可怜巴巴的。
情.欲浪潮与极致的感受褪去之后,温砚产生一种不可置信又茫然的羞耻与震撼。
温砚当时也不知道是被那种感觉冲昏了头,还是被顾凛川的脸和温柔至极的声音蛊.惑了,居然就……
虽然当时很快乐,但温砚觉得自己那时候的表情一定像个大变.态。
顾凛川肯定全都看到了呜呜呜,他一定也觉得我是变.态呜呜。
温砚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是羞耻的想哭,眼泪水儿很快就溢出来,眼圈红红的。
“怎么突然哭了?”
顾凛川微愣一瞬,抬手过去给他抹眼泪,眉心微拢:“难受?”
温砚吸吸鼻子,被眼泪呛得咳了几声,眼泪汪汪的,但就是不说话,攥被子的手指抓得很紧很紧。
“你是,”
顾凛川突然意识到什么,他惊觉根据温砚刚才的反应,很可能还是第一次解决问题。
居然就这么交给他来了。
这话说出去怕温砚羞愤致死,于是他话锋一转:“我之前不是说了,你才十九岁,有生理欲.望是很正常的,不要觉得这是不好意思的事,我像……”
顾凛川本想拿自己举例,说自己十八九岁的时候也和他一样,但猛地意识到自己现在还顶了个“性冷淡”
的身份。
于是堪堪住口。
温砚却睫毛一颤,沁着一层水雾的眼睛下意识偷偷地往他大腿根中间瞥。
他之前太沉醉,都忘记顾凛川当时有没有反应了。
顾凛川有吗?他会有吗?他的性冷淡是生理因素还是心理因素?还是两者都有?
温砚当时都那样了,喉咙间溢出的声音听得他自己都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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