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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他在现场?
晏言之快速四周环顾一圈,最终在最后一排角落的位置看到了一道熟悉的身影。
魏邢睿,他真的在!
面对晏言之突然投过来的视线,魏邢睿丝毫没有要回避的意思,在与晏言之对视了几秒钟后,他又给晏言之发了条短信。
陌生号码:今晚想怎么庆祝?
晏言之按手机回复:我可没说要跟你一起庆祝。
陌生号码:我论文过了,顺便和你一起庆祝。
哇,论文过了啊,是该好好庆祝一下。
等等!
晏言之抬手用力拍了下自己的脑袋,明明已经不爱魏邢睿了,干嘛还想着帮人家庆祝,真是犯贱!
晏言之用力按手机:你论文过了关我什么事,我庆祝我的,你庆祝你的,我们井水不犯河水!
陌生号码:好。
晏言之不再回复。
欲要把手机收起来,手机突然震了一下。
陌生号码:头又痛了?
晏言之怔了怔,这一世他没有摔伤脑子,所以没有头痛症,那家伙从哪儿看出来他头痛的?
话说回来,他怎么又被魏邢睿牵走了心思,太不争气了!
晏言之回了句“关你屁事”
,接着把手机收了起来。
魏邢睿盯着手机上这句不耐烦的“关你屁事”
,心口又在隐隐作痛。
他想起了前世,他的之之也曾这样毫无保留的爱慕痴缠过自己,而他都对之之做了什么?
一边理所当然的享受着之之的爱,一边又狠狠地践踏这桩被长辈强行安排的婚事,直到失去了才看清自己的真心。
可迟来的深情又有什么用,不过是个笑话罢了。
那份沾满血的离婚协议书,是之之对他最大的惩罚。
这一世,不管之之对他不耐烦也好,故意折磨他也罢。
只要之之开心,他心甘情愿当个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