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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切都是建立在两人还有戏的基础上。
谢西楼也多少有些了解,谢南柯大学的时候还谈了好几次恋爱。
不过持续的时间却都很短然后就分手了。
倒也不是别人对她没意思,而是她兴致缺缺觉得不合适了。
谢南柯不是在本地读的大学,距离谢西楼他们那里有些远,而且她一般不想要打扰自己跟聂无言的二人生活。
有点什么事情倒也不想麻烦人。
之前的时候她好像是生病了什么的,谢西楼还是在和她室友的聊天当中才知道的。
这人也不爱去医院,不爱拿药吃。
室友说不动她,帮忙拿了药回来也不怎么按时吃。
说什么是药三分毒药吃也不把整个疗程的药给吃完。
谢西楼打电话过去,谢南柯也敷衍得不行。
口头上应承下来是一回事儿,实际上做不做吃不吃又是另一回事儿了。
他本来都打算自己坐高铁过去拎人进医院了。
结果却被人告知突然冒出个风尘仆仆的高冷帅哥过来把谢南柯哄下楼去带医院里了。
谢西楼听到这话的时候还十分惊讶。
在心里面寻思着究竟是谁?
因为室友说并不是谢南柯谈过的那些男朋友,她们对那些小一段儿的男朋友可是熟悉的,所以也绝对没可能认错。
百思不得其解就又给谢南柯打个电话,生怕她被人给骗拐着卖了。
谢南柯当时接到他的电话的时候还有点跳脚,声音有点哑。
大概是发烧了的缘故。
听到他的声音还没什么好气,谢西楼都还没来得及说话呢,她就先一步开口质问了,究竟是谁把温州度给叫来的!
但是谢西楼也是听得一头雾水,他只给聂无言提了谢南柯生病的事,以及打算自己过去看一趟她。
总不可能是聂无言。
于是他转头就问了聂无言,这事还真的不是他做的。
身体上的虚弱和不舒服也会带动心理情绪的变化。
谢西楼正准备解释,结果话还没开口呢,就听到了谢南柯那边嘟嘟囔囔的带点哭泣的声音。
顿时太阳穴一跳,但是谢南柯的声音很快就消失了。
转头的是青年那种清冷的嗓音,“是我,温州度,我会照顾好她的。”
也还是一如既往的那种对旁人都不假辞色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