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愿木牌在“梅王”
隔壁有售,50元一块,可若你忘记带笔,呵,那就得加10块钱了。
“不行了,累死了,我要歇一歇。”
连瑾瑜抱怨着,一屁股坐在树阴下就不起了。
穆彤还有余兴,走到许愿的绳索处去翻看木牌。
大家许的愿望不尽相同,有祈求世界和平的,有祈求家庭和睦的,有祈求学业进步的……当她的目光落到一个落款“特别”
的木牌上面之时,她甚至忘记了该如何呼吸。
木牌上写着:
喜乐安康。
Jet。
aime,Esméralda.——牧
她的心怦怦直跳,这种按捺不住的澎湃是极少有的。
她明知道天底下叫“牧”
的人数不胜数,她明知道他不可能有赏梅的兴致,可她的目光就是没办法从这张木牌上移开。
她是清楚的!
她的疯狂,她的魔怔,早已超出了某个界限,她不应该再去拍照求证这串毫无意义的字符!
可她却做了。
如果说她还有半分理智,那便是她没有找杜梓牧本人求证了。
不远处的梅园酒店内,杜梓扬正躺在舒适的床上刷朋友圈,当他看见穆彤在梅园的照片,眼珠子都快要掉下来了。
“我去!
这缘分挡都挡不住!”
他一个“鲤鱼翻身”
跃起,穿上鞋就飞奔出去,想要第一时间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哥哥。
方才杜自诚夫妇说要多赏一阵梅花,他们兄弟俩就先到酒店了,然而哥哥出房间以后,他寻遍整个酒店,打了好多通电话,都没有找到哥哥。
此时,酒店门口围了一圈人,在议论纷纷,而救护车的声音越来越远,马上就要消失了。
杜梓扬担心哥哥卷入了什么事件当中,于是挤进了人群里,迫切地问:“请问一下,这里刚刚发生了什么事?”
一个热心的大妈为他讲述了来龙去脉:“那个女的啊,撞到那个男的,不肯道歉,那个男的也是个暴脾气,动手要打那个女的,那个女的男朋友肯定不干,然后两个男的就打起来了,那个被撞的根本不是对手,这不,三个都送医院了。”
一个暴脾气?
一个有女友?
杜梓扬见“对不上号”
,稍稍松了口气,保险起见再问:“那个被撞的,不是穿白衬衣的吧?”
大妈如实说来:“对对对,穿白的,后面全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