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捡到宝贝似的,从早到晚给他讲解着各种菜式的做法,恨不得把“煎炸焖炖”
的技法倾囊相授。
杜梓牧是个新手,“导师”
又是“老丈人”
,压力自然大——他对自己的要求,从来不是“及格就行”
。
“我去一趟洗手间。”
杜梓牧以这种借口离开,从未惹人怀疑。
穆彤时常到厨房去偷瞄他,恰巧见他往无人的后院去,心里有些纳闷,秘密地跟随在他身后。
杜梓牧来到后院的一角,背过身去,像在偷偷地干着什么“坏事”
。
“抓到你了!”
穆彤只想吓一吓他,攀着他的手臂就喊。
杜梓牧瞳孔一缩!
手臂被她这么一扯,自然而然地垂下了。
一个熟悉的小物件,暴露在了穆彤眼前。
口香糖盒子。
她清楚这个盒子里装的是什么。
穆彤慌了神,攫住他的手臂就问:“为什么要吃药?哪里不舒服?”
“没有……”
“你实话告诉我,是不是又在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没有,真的没有,你别多想……”
“杜梓牧!
你记不记得你答应过我什么?”
她根本冷静不下来,那个口香糖盒子就像是一团火,把她的心架起来反复炙烤。
“你说实话呀!
为什么要吃药?到底为什么?”
她急哭了,她太害怕,害怕这种平静的幸福轰然倒塌。
不怪她杯弓蛇影,草木皆兵,实在是天台上的那段经历太过撕心裂肺,让她如同死过一回。
杜梓牧将她拉进了怀里,轻柔的,小心的,仿佛她是一个易碎的物件。
“彤彤,其实我应该一早告诉你,我这个病需要长期服药,短则几年,长则一辈子,只有这样,我才能做一个‘正常人’。”
他自卑地垂下了眼眸,这么多年来,他没有过家世显赫带来的优越感,相反的,满心都是配不上她的忧虑,“这样的我,你还能接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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