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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影院,我们亲了五次。”
陈迹移开手臂,眼睑低垂看躺在旁边的人。
“那又怎么样,你都没伸舌头。”
祝岁反驳得有理有据。
陈迹耳一热翻身坐起来,这种情况下他没法和她争辩,可人刚起身就被拽住,“陈迹,你去哪里?”
“我再开一间房。”
“不行,我们要一起午睡。”
祝岁把人拖拽回床上,带着蛮不讲理的力道从后面环住他,“我要和你一起。”
“祝岁。”
陈迹竭力保持冷静,解开祝岁的手扭过头认真跟她讲道理,“我们太小了,不可以这样。”
“我们怎样了?”
祝岁跪坐在床上大眼睛里全是无辜,“接个吻一起午睡而已,这样也不可以了吗?”
为什么到头来又成自己胡思乱想了,理科生陈迹找不出话反驳,无奈揉了揉太阳穴,耳廓忽然感受到一股热气,软中带刺一下戳破他,
“陈迹,是你对我不坦荡。”
被说中的人难堪动了动手指,没有回头看她,一分钟的沉默后,他说:“对不起。”
祝岁没想到等来的是这句话,一堆等着调侃的话在这三个字面前失去效力,她抓起陈迹的手语气带着慌乱歉意,“我不是那个意思,没关系的,不要说对不起,陈迹,不要这样。”
陈迹是在父母严重缺失的环境下长大的,青春期的那些事还是崔正青教的,他没谈过恋爱,没对女孩子动过心,他不知道哪些能逾越哪些不能,不知道克制不住欲望算不算下流,这些没人教他,他只能自己摸索。
“怎么哭了?”
陈迹没想到一句道歉惹祝岁哭了,眼神有几分不知所措。
“我不喜欢你跟我说对不起,你没有对不起任何人。”
祝岁把眼泪蹭到他T恤上,红着眼看他,“陈迹,我们是情侣做一些亲密的事是可以的,是我允许的,你没有强迫我,不要说对不起。”
陈迹擦去她眼角的泪,不知道听没听懂,并不回答。
祝岁抓住他的手腕,把带着泪痕的脸埋在在他手心,声音模糊不清传来:“陈迹笨蛋。”
陈迹笑着捏了捏她的脸。
莫名其妙哭了一场,祝岁脑子里的设想被打乱,她看着坐在床沿的干净少年,越想越气,扑上去拳打脚踢,“你怎么那么蠢,表白强吻我那天怎么就那么会,你气死我了,陈迹大笨蛋,气死我了。”
祝岁上着组合喵喵拳,手腕忽然扯不回来,再一愣人被扑倒,来势汹汹的唇舌覆上来,她迟钝几秒温顺启了唇。
玻璃窗上再次映出纠缠的人影,暧昧的水渍声持续不断。
这十几年来陈唯无形之中对陈迹的打压形成他性格里有一部分溶于血液的软弱,在亲密关系里,他是个需要被允许的人,允许了他才敢去做,他才有安全感去做。
就如同此刻,他被允许了,他便不再掩饰自己,放任一切反应,深深吻下去。
即使房里开着空调,两人身上也都起了汗,汗意,水渍,交缠的手,没人想停。
祝岁喘息着,手穿过T恤摸到他带着薄汗的后背,陈迹浑身绷紧,望着身下的人,有很多不理智的想法在脑子里横冲直撞。
有很小的力道轻轻扯了扯他衣服的下摆,陈迹读懂她的意图,犹豫了几秒,直起身,T恤往上一拽,趋近成熟的少年肉体出现在祝岁眼前,腹肌虽然没有块垒分明,但有轮廓,应该是这阵子疏于锻炼导致的。
祝岁伸手戳了戳,很紧实,少年闷哼一声拽住她的手腕,声音里带着没消散的欲气,“不要这样。”
“好,我不碰。”
祝岁诚恳保证。
陈迹松开手,一得到自由的祝岁整只脚踩上来无辜反问,“这样也不行吗?”
陈迹没有余力思考行与不行,也许在这样的情况下,所有的不行都会变成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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