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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国他乡,黛小姐不会感到更加孤独吗?”
“事实恰恰相反,我一点都不孤独,我交了几个好朋友,可能已经不算是友情了。”
“真幸运……”
我点头:“没错,我真幸运。
我把我这辈子的运气都用在了和他们相遇上,所以敦君,哭出来就好了。
想想你的异能力,或许它曾给你带来不幸,但是它的出现也改变了你。”
人虎虽然刘海感人,但掩盖不了他还是个纯真大男孩的事实,我不见意当纯真大男孩的人生导师:“我也想那样哭出来,那样哭出来一定会非常舒服吧!”
人虎歪头:“怎么了吗?”
我微笑着指着我的双眼:“因为我哭不出来,那种因为悲伤而撕心裂肺的情绪,我真的感受不到。”
人虎愣住了,也许是黛小姐从来没有碰到过那种悲伤的事吧?我睁开眼:“我曾经有个初恋,15岁相识,17岁在一起,18岁分了。
我爱他,我知道我爱他。”
“那又为什么分开?”
人虎发出疑问,我垂眸:“为了什么?是因为自由,彻底的自由。”
对于这种云里雾里的回答,人虎显然是不懂的,我缓缓地说道:“是我提的分手,因为我明白了一件事。
他所追寻的是彻底的自由,爱情也不过是困住他的一把枷锁,他没看明白,我看明白了。
迟早那道枷锁会把我和他都逼到死路。
本来我是舍不得的,我爱他啊……我压根说不出口,可是有一天我忽然想明白了,于是便开口。
分手就后,我觉得我该哭,可是我哭不出来,明明我是爱他的,但是总感觉缺了什么,那份感情,到底还剩下多少,连我自己都不知道。”
敦对于黛小姐突然自曝情史搞的一脸懵,果然受过高等教育的人就是不一样,我我站了起来:“好了,我要走了。
刚才说的是事不准和太宰说,省的他又来闹我。”
人虎郑重的点了点头,我起身离开,太阳还没有完全下沉,我盯着远处的海平面:“祝你早日毁灭,好让我趁早离去。”
第二天,我就得到消息,A干部已经把死屋之鼠的首领抓获了,我对此表示A干部可以下葬了。
森首领靠在沙发上:“阿黛,你对于这件事有什么看法吗?”
“属下无权过问。”
“没事的,说。”
我恭恭敬敬:“A干部能当上干部一定有过人之处,想必不会那么轻易的中敌方的计。
至于费奥多尔,这么容易就被绑架了,我想应该掀不出什么浪花。”
“阿黛是这样觉得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