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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恨死她的坚韧了。
他已经很努力了。
他努力长得比姐姐高,努力比所有人学业都要好。
他想着只要再努力一些,就能护她周全,让她做回那个爱哭的胆小鬼。
可为什么……
为什么那人是太子……
为什么上苍要这样对他……
“你先莫急。”
陆郁揽住江诺的肩头,笃定道:“阿诺,枝枝是因我才入京的,我以陆家名节向你保证,我定会将你阿姐解救出来。”
*
东宫寝殿,李御一身太子玄服,面容冷漠的端坐在椅上,双眸冷冷望着前方的殿门。
三炷香燃尽,那摇摇欲坠的身影,终于出现在他面前。
戌时,是他定下的时辰,如今却早已过去。
绫枝苍白着脸抬眸,望着坐在椅上,慢条斯理的李御,如死灰般的心却生出了几分忐忑。
若太子杀了她,她如今只会当做恩典,可只怕事情远远不会如此简单。
“慢了三炷香的时辰。”
李御摩挲扳指,含笑看向绫枝:“你执意要离殿,却姗姗来迟,你说孤该怎么罚你?”
第67章横抱
绫枝偏过头去,却躲不开李御甚有压迫感的审视。
“这么不愿在孤寝殿?急不可耐的要离开?”
李御抬手刮了下她脸颊,语气轻慢:“到了晚间,还不是要乖乖过来?你这性子啊,就是自己给自己找苦头。”
绫枝唇角微动,勾起一丝自嘲的笑意。
听着李御的话,她倒没什么强烈的情绪,心下只剩疲倦,和几分似真似幻的恍惚。
就连李御的声音,也仿佛隔了几层。
不等她回过神,身下一凉,已被李御摁在了桌案上,绫枝想要抬身,肩头却被骤然加大的力道摁住,丝毫不能动弹。
“孤让你在榻上是给你体面。”
耳根一痒,李御隐晦的声音已在耳畔沉沉响起:“你既然不识抬举,孤就成全你。”
花梨木的桌案宽大,绫枝被摁趴在桌案上,双脚悬空碰不到地,李御又一股大力压在她身上,纵使已经下了决心,舍了这身子任凭他折腾,如今一颗心又悬了起来。
她身体紧绷,却连挣扎的脚尖蜷缩,李御知晓她也是害怕的,故意贴近她耳畔道:“上次还是弄轻了你,才纵得你事后忤逆孤。”
裙衫被大掌褪下,略带粗暴的揉搓后,李御便长驱直入,眼前纤细的腰肢挣扎扭动,再想起她昨日的倔强离去,倒让他愈发又凶又急,绫枝鬓角湿漉漉的,膝盖一次次磕碰在桌腿上,脸颊贴着桌案,吐出支离破碎的闷闷呻.吟声。
东宫所用的花梨木甚是坚硬,绫枝已颤抖不已,可这桌案却几乎分毫未动,李御须臾方才平静下来,望着绫枝苍白泛红的侧脸,淡淡开口道:“你大可以再走回去,只是明晚你仍要在戌时出现在此地,若是误了时辰,你是知晓孤会如何的。”
想来她这次也学乖了,起身都困难,谈何走去宫室呢。
他就是要让她清楚明白,她在东宫的一举一动都被掌控,何时侍寝,如何侍寝,就连侍寝后的安置,她都没有资格更改。
李御丢下这句话抽身离去,刻意不回头看绫枝,清洗半晌,眸中的种种情绪才淡去,渐渐恢复了清明。
因了母后和贵妃的数年争宠,他极厌后宫心术,连带着对女子也没了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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