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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然和江川相处,他也更多是把他当成柔弱的beta或是omega。
但现如今江川身上散发着的确确实实是alpha的信息素。
他俯下身来,近距离凝视着江川的紧闭双眼,语气森寒几乎是在威胁,“你要胆敢耍花招骗我……”
他可以肯定这其中一定有猫腻,但同时他也实在是想不通,这世上怎可能有把omega变成alpha的方法。
任西洲闭上眼深深呼吸了一口,然后伸手解开了江川嘴中的止咬器。
当钢制的笼头咣当落地,江川就如同被激发出凶性一般,下意识张开利齿,喉咙深处发出呜咽的咆哮声。
任西洲将他抱在怀中,随便用酒精棉球擦了擦自己后颈腺体,然后便递到了江川的唇齿边。
森白犬牙几乎是瞬间咬透了皮肤,随后刺穿腺体,鲜血立刻就飙出来了。
剧烈的疼痛就如同一鞭子打在脑髓,绕是任西洲也忍不住瞳孔震颤,他手掌撑住了床沿,小臂紧绷到青筋暴突。
这种感觉实在是毕生难忘,陌生的信息素正伴随血液流淌至全身上下。
脑中被纷繁复杂的思绪塞满,耳道当中血液奔流轰鸣作响,任西洲努力想要放松身体,然而痛苦却自始至终刺激着大脑神经,让他出了满身的冷汗。
霸道的伏特加却与清冽的雨时茉莉交融在一起,产生几乎曼妙的化学反应,产生了一股全新的衍生物,足以抚平任何癫狂痛苦。
任西洲从这一刻起再也感受不到疼痛,取而代之的则是油然而生的痛快愉悦,甚至连呼吸间都充满了几乎奔逸的力量感。
而江川也在这时松开了嘴,表情安然恬静地陷入沉睡当中去。
任西洲充满诧异地看着自己的手掌,然后凑上去嗅闻了一下,皮肤泛起的味道夹含着酒精的醇香,然而尾调却极其清冽甜美,就如同被雨水淋湿的茉莉一般。
随后他目光沉沉地看向病床上昏睡的江川,不甘寂寞地舔了舔自己犯痒的牙尖,紧接着猛虎扑食一样将这小团雀按在手掌下,张嘴咬住鲜嫩白皙的后颈。
他就如同盖章般在白皙纤薄的腺体上留下个鲜血淋漓的牙印。
彼此标记之后,任西洲充满餍足地轻轻拨弄江川唇瓣,并在他耳边说道,“以后就只能当哥哥的小狗了,知道吗?”
江川却没心没肺的张嘴昏睡,压根不知自己已经掉入了天罗地网当中。
等他再睁开眼,就已经是第二天的事儿了,他尚且不知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根本没有昏倒后的任何记忆。
他反倒是相当奇怪,为什么杭又晴盛卓看自己的眼神那样复杂,就好像——
自己跟任西洲睡了一样。
不过……
在返回市区的路途中,江川好几次嗅闻自己的手臂,不确定自己身上这股到底是什么味。
他甚至狐疑地询问杭又晴,“你是把什么香水洒在我衣服上了么?”
杭又晴在这时暧昧地朝他眨眨眼,“私人定制版香水吧。”
江川没听懂她实际上话中有话,又奇怪地询问任西洲,“她眼睛里是进苍蝇了么?”
任西洲宽大的手掌落在他的后颈,指腹不断摩挲着抑制贴下的那个隐秘牙印,过了一会儿才淡淡提醒他,“甜筒不吃该化了。”
江川猛然惊醒,连忙低头舔舐手中的冰激凌甜筒。
任西洲看着他伸出柔软温润的粉色小舌沾着鲜白的奶油,脸颊猛然涨红起来,然后欲盖弥彰地将头转向一边去看窗外的风景。
偏偏江川无知无觉,他在这时抬起头,“脸怎么这么红?是太热了么?”
他将自己的甜筒递过去,“给你吃一口。”
这甜筒刚被他舔过上面还都沾着口水,任西洲脸红的几乎能滴出血来,“我……”
熟料就在这推来阻去之间,甜筒的奶油部分啪嗒一声掉在了任西洲的锁骨上。
“好浪费!”
江川惊叫了一声,然后撩起头发低头去舔。
方浩只想做一个安静的美男子。可是在这个看脸的时代,这显然是一个奢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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