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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是闻到,而是察觉。
信息素很浓烈,那股苦涩将里面的甜通通压制,极为强势地占领了这块土地,带着占有欲地围拢在他周围,强硬霸道地侵入他呼吸着的所有空气。
而他现在才察觉。
是因为昏迷这段时间一直在这种环境下,所以习惯了,这才导致没有第一时间发现吗?
程俞年心头慌乱更甚,在这浓郁强势的风信子包围圈里,他恍惚地被勾起了几个月前的回忆。
那一次,事态紧急,桑欲二次分化刚刚捱过去,房间里充斥着浓郁至极的风信子味,可还没等她度过虚弱期,易感期就跟着来了,又凶又猛。
而她当时气息太弱,他不能给她注射抑制剂。
面对桑欲的痛苦,他没有应对的法子,只能解开自己的衣领,敞开后颈,咬牙承受着她细碎的撕咬,任凭她在他腺体上留下肆无忌惮的痕迹。
他当时还是个alpha,齿尖咬破皮肤,霸道信息素疯狂涌入的那一刻,自我的保护机制迎了上去,两股alpha信息素的交锋让他痛得神志不清,几近崩溃。
那是他二化的开始。
不过痛苦并没有持续太久,他本来等级也不高,信息素甚至没有撑住一盏茶时间,当自我的alpha信息素被包围,裹挟,消灭后,桑欲的信息素带来的不再是痛苦,而是渗入骨髓的欢.愉。
他也终于成为了一个omega。
残存的,腺体被咬破的刺痛同时提醒着他,那是他成为真正omega后的初次标记。
以前还是个alpha时,或多或少能听见些奇怪的话,比如,alpha对omega无法抗拒,他们天生对omega有掌控力……
他从前不信,直到真被吻得找不到北时,他才知道,这话是真的。
情动时,他甚至想,要不然直接把终身标记给她?
不过,某个短暂的清醒时刻,这个想法很快被他否定,桑欲不喜欢他,要是她清醒了知道真相,指不定会怎样发火。
在桑欲的脸上,冷笑和嘲讽,他一个都不想看见,他也不甘心,他不甘心自己付出这么多被她否定,他也不甘心自己会比不过一个游移在多个alpha身边,连外貌都不及他的omega。
他当时想得很天真,他认为自己一定会以正当方式得到她,哪怕是用过于极端的方式。
强行将体内的酸涩和欲.望压制下去后,他看着略微青涩,尚且没有恢复意识的桑欲,最终还是拒绝了她身体表达出的想要更进一步的占领欲.望。
桑欲当时还很难受,她很不高兴,再进行时,颇有股强硬的味道,他心口泛酸,只好一遍遍用不熟练的恼人技巧去哄骗她,取.悦她,引.诱她舍弃最终目的,只将一切痛苦换种方式留在他的身体表面。
好在他最后也确实成功了。
这种极致痛苦和愉悦并存的新奇体验也让他难忘,哪怕他不想,但他至今为止,确实还能记起那天好多细节。
浑身都有的温热粘腻,洒在颈肩的湿软呼吸,还有充斥了整个房间,久久不散的信息素。
……
深吸一口气,程俞年不欲再想,将思维从回忆里抽出来,按住已经开始微微颤抖的指尖,压下慌乱,同桑欲抬眼对视。
她已经缓缓停在了他的面前,程俞年能很清楚地看清她整张脸,她苍白唇瓣的纹路,圆润鼻尖上浮着的细密汗珠,卷翘浓密根根分明的长睫,以及……她眼中再不遮掩的欲。
程俞年心脏一瞬间收紧,惊得放缓了呼吸,猜测是一回事,看见真实又是一回事,他没想到自己的猜测对了,桑欲果然进入了易感期。
易感期,无论是alpha还是enigma都极易失控,战斗力会大幅度提高,在失控且拥有力量的情况,对上同等级的alpha时,他们会拼命,对上omega时,也会拼命。
只不过两个“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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