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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田跟在身后环顾四周,真别说,王朔曾说她连在这里当丫鬟都不够格,田田这回见了是真信了。
平时她打扮素简,但这里的女子连丫鬟都是浓妆艳抹,绝对好看。
精心打扮之下,根本没有丑女人。
王朔道:“这几日衙门事多,本少君真的抽不开身……”
两人喜笑颜开,春红娘目光如炬,注意到田田,“这位公子是?”
田田身边原也围了两个美艳的女子,听见王朔道了句“她是衙门的仵作何田”
,便都散开了。
这倒也正称了她的意。
进了一间雅间,王朔提出要见花魁娘子,鸨母让他们在房间内小坐片刻,吩咐几个姑娘伺候在旁。
田田以要上茅房为由先离开一阵,实际是准备将整个花楼都逛一遍,难得来一次,得对得起那二百两银子。
回来时,她推开一点门缝,偷窥房中情景。
见王朔身边围了四五个女人,王朔此时把手搁在女人的肩膀上,女人将酒杯递上。
看起来王朔还真像花花公子,但是田田却发现……那手……压根没往女人身上放啊!
没错了,他是装的。
看得正仔细,田田发现不远处来人了,装作刚到的样子,自然而然地推门入雅间。
田田将手交叉放于胸口,微微一笑道:“各位姑娘可以走了,官府查案,把你家鸨母叫回来。”
梦槐刚入雅间便是四五个姑娘神色慌张地退出去的时候,这完全不是王朔的作风。
姑娘们会退得这般利索,完全是田田将酒水都泼在了女人脸上衣服上,她们这般狼狈自然要走。
梦槐身穿蓝装当真是个妙人,眉间点了冰蓝色花钿,贴了蓝雪花花瓣,如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竟与其他姑娘气质完全不同。
她看见这一幕,问:“少君,这是怎么一回事?”
田田道:“梦槐姑娘莫惊,此事并不针对你,待鸨母来了再说。”
王朔道:“你做这种事别赖上我。”
田田想,不赖你赖谁,他们是一起来的,出了事也得两人担着,王朔不担,背后不是还有官府吗?
鸨母很快便过来,那些姑娘出去的第一件事便是向鸨母告状,她自然来得快。
鸨母问:“少君,这是怎么回事?若是姑娘们伺候不周,你随时可以唤我来换个姑娘,况且梦槐也来了。”
王朔之前从不做使女人受惊的事,王朔指了指身旁的田田,意指事情是田田做的,跟他没有关系。
“你这小公子,不喜欢这些姑娘,大可以直说,泼酒水是怎么回事?”
她建花楼已经数年,地痞无赖也见得多了,根本不怕一个田田。
田田道:“鸨母误会了,我们今日来不是找姑娘的,而是来问你这十一个你们店里的常客,为何在这一年都被残忍杀害?这些人分别是徐涛、魏延、江锁……”
听田田报出名字,鸨母眼神微动,道:“吼,我以为都是谁呢?这些人好多个都是被判死刑的,本就该死,不是早就被判斩首了吗?”
“但也有四个失踪者,纵然有错,但命不该绝。”
“命这种东西,你说他命不该绝,但当绝命以后,那便是命该绝。
人生苦短,生死有命。
我知道你是官府的人要查案,但这几人的死与我、与花楼一点关系也没有。”
王朔听完,叹了口气。
田田继续道:“以你们的能力自然杀不了人,但若是你透露消息与凶手,借凶手之手杀人这便是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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