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尼正把玩着手上的墨镜,一副不在状况内的神游模样,接触到两人的视线,他“啪”
得一声将挂在指尖的墨镜拍回掌心,耸了耸肩:“看我干嘛?”
“你不觉得应该由你给佩珀解释吗,托尼?”
温德尔指了指自己被绑成粽子的右肩和手臂,几乎是咬牙切齿,“我只是擦伤而已,真的有必要给我上绷带吗?如果不是我强烈反对,你是不是还想给我打个石膏?”
温德尔右侧上半身几乎都缠满了白色的纱布,看上去颇像万圣节的僵尸装扮。
白色纱布的用量简直触目惊心——只要见到温德尔的人都会毫不犹豫地判定,他肯定受了至少失去了一条胳膊那样惨烈的重伤。
托尼回避了温德尔质问的眼神,熟练地冲佩珀撅起嘴:“哈尼,你看看他,这么大个人了也不会照顾自己。”
“我是为温德尔好啊!”
佩珀狐疑地在温德尔和托尼之间犹豫,最终,她的视线缓缓落到温德尔的右肩上,想了想,还是劝道:“温德尔,既然受伤了还是要好好包扎的,不要任性。”
闻言,托尼露出了一个得意的笑容,而温德尔欲哭无泪。
温德尔抱着佩珀的手臂轻轻摇了摇,哭诉道:“佩珀,我真的只是擦伤啊,这是过度包扎!
你信我啊佩珀……”
“包扎就没有过度一说,又不是送礼,还过度包装。”
有了佩珀的支持,托尼瞬间挺直了腰杆,一副大家长的模样语重心长地教训温德尔,“就算是送礼,斯塔克的礼物必然得有最好的包装。”
“托尼,你以前在胸口装个核反应堆都不当回事……”
温德尔试图翻旧账,然而被托尼飞速打断:“我是我,你是你,托尼叔叔的事,是小朋友能模仿的吗?”
托尼和温德尔插科打诨,幼稚地互掀老底,被两人吵得头疼的佩珀很快就忘掉了悲伤,眼里的泪水还没等流淌就瞬间蒸发。
在佩珀的劝说下,最终温德尔败下阵来,抱着自己的“僵尸”
右臂,被佩珀扶到了沙发旁。
看佩珀神情紧张,好像温德尔是个一碰就碎的瓷娃娃,而自己则被完全无视,甚至分不到佩珀一个眼神。
托尼跟在两人的身后,隐晦地邀功:“我可是费了好大劲把温德尔拐过来的。”
佩珀看了一眼温德尔,他的双手乖乖放在膝盖上,黑色的头发软软地垂在耳畔,看上去相当乖巧,惹人怜爱。
而这样一个孩子已经自己撑起偌大的公司,到处出差开会,从不迟到早退……
再看看自家的总裁:棕色的眼睛也很漂亮,但是闪烁着桀骜不驯的光芒。
头发凌乱,脸颊上胡子拉碴,看上去颇为不羁狂放。
一接触到自己的目光,还摆出了一副生气傲娇的样子——天知道他已经快三个月没有踏进公司一步了,怎么胆敢在忙得团团转的自己面前摆脸色?
佩珀翻了个白眼,一句话就把托尼噎了回去:“托尼,你能不能不要像个小孩子了?人家温德尔每天忙于公司事务,我对你也不敢多有要求,每次会议准点到,能不能做到?”
“无论在哪里,斯塔克的到场必须获得全场瞩目……”
托尼的声音在佩珀越来越严厉的目光下逐渐微弱,直至完全噤声。
——现在沙发上坐了两个乖宝宝了。
解决了自家的幼稚老板,佩珀转头对温德尔露出了一个温和的笑容,关怀道:“我已经听说
了……温德尔,你来纽约是为了和奥斯本谈[纽约之声]的股权转让事宜吗?”
温德尔点了点头:“很早之前我就和诺曼叔叔谈过[纽约之声]的股权问题,但他一直不愿意转让给我。
今年年初,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松口了。
据我所知,他现在还在抛售大量的子业股份来置换流动现金,是奥斯本科技出现什么问题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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