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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如果你把地球上任何一种生物的进化,与地球乃至整个宇宙的生命时长作比较,你会发现,这些对人类而言的漫长,实际上不过是白驹过隙,沧海一瞬。”
诺曼不疾不徐地说,“人花了五百万年学会直立行走,但四次工业革命也不过相距百年。
到如今,世界上出现了各种各样的英雄。
诺曼的指尖轻轻弹动在洁白的床单上,划出凌乱的折痕:“从第一个英雄的出现,到目前超英排行榜上数不清的名字……这才过了几年?”
“您的意思是?”
“从第一个超级英雄出现,地球历经了多少次毁灭的危机?世界又经历了多少次外星人的侵犯?而历史上,除了《圣经》有着灭世洪水的记载,人类何曾面临过灭族的风险?”
诺曼的声音十分冷静,像是冷静的科学家对着自己的实验数据侃侃而谈,带着一种动人心魄的沉稳,“无论是疾病天花,火山地震,又或者核战争……没有一种力量可以真正将人类置于死地,但自从超级英雄出现之后,人类受到的威胁与日俱增,危害程度也不可同日而语。”
“您是在责怪超级英雄吗?”
“你怎么会这么想,我的孩子?”
诺曼诧异地望了温德尔一眼,他发出了一声略带难以置信的轻笑。
仿佛温德尔突然又变成了一个幼稚的孩子。
“他们的出现
,更像是一种警示,告诉人类,我们即将面临着更多更复杂的挑战。
而为了生存,人类必须加速进化的脚步。
而超级英雄本身又是一块指路牌,他们为人类清晰地指出了进化的方向——就是像他们靠拢。
科技,或者变异。
但科技终究是外力的辅助,普世程度也受到巨大的限制。
所以我们最终能走的只有一条路——”
“那就是自身的进化和变异。”
“可是——”
温德尔不由得向前俯身,脸上带出了一抹忧虑,“您是否可考虑到,蜘蛛侠的变异存在偶然性甚至不可复制性?那只蜘蛛如果咬了其他人,说不定带来的是死亡。”
“基因变异存在太多风险,生物的演变也从来不是朝着一个方向顺利发展,甚至可以说,变好的可能远远低于变坏的可能。
您要如何确保所有接受注射的人类,都能朝着正确的方向进化?或者说,您准备如何处理那些进化失败的人类?”
闻言,诺曼放松地向后仰去,倚在一叠柔软的靠枕之间,脸上带着漫不经心的笑容。
在温德尔的注视下,他伸出一只手,缓缓抚平了被单上的所有折痕,像是擦掉黑板上的答案,又像是抹掉桌子上的脏东西,他的眼里闪过一丝冷酷:“生命的进化从来逃脱不了掠夺和毁灭,必然伴随着动荡与淘汰。”
“弱肉强食,适者生存,这是永远的生存法则。”
连着说了一大段话,诺曼腐朽的身躯终于拖累了他,他像是一个风箱一般呼哧呼哧地咳嗽着,而站在一旁的哈利赶紧递上早已准备好的温水,服侍着诺曼吞咽。
——在诺曼和温德尔交谈的时候,这个孩子一直握着水杯,不时地往杯子里添加热水,确保杯中的液体一直有着最适宜入口的温度。
望着病床上不断咳嗽的诺曼,温德尔一瞬间想到很多。
很早之前,温德尔就隐约地意识到诺曼是个纯粹的达尔文主义者。
他对慈善嗤之以鼻,将其视为一种洗钱的手段。
他对残疾人也充满厌恶和歧视,曾隐晦地谴责过福利院和疯人院的存在致使太多“劣等人”
得以苟活。
但为了迎合大众,又或者考虑到企业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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