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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外表和咒力都能看得出来是诅咒作祟,但是五条悟和家入硝子都没能解析出这种诅咒的来源。
为了维持伏黑津美纪的生命,特意将她送到了专门的医院里进行看护,伏黑惠有空闲的时候就会去看她。
“水晶棺,”
五条悟轻声呢喃着,“会有效果吗?”
在昏睡七日之后,伏黑津美纪仍然没有醒来。
五条悟无法控制自己去想这件事情,那是伏黑惠第一次如此低声下气地求他,带着异常慌张无措的神色。
当晚,五条悟去见了你,带着一把小刀。
关掉无下限和刀割破皮肤的感觉都让人久违了。
五条悟冷静地看着他的血落在透明的棺木上,被它吸收。
昏暗的光照着他的血和躺在棺中面色苍白的少女,烛光晃动了一下。
五条悟猛地合上了手掌,看着伤口迅速愈合。
和那一幕太像了。
即使五条悟已经渐渐很难回想起那一幕,在某种既视感击中他的时候,还是很难保持冷静。
八月初,看着一个人在练武场里认真挥舞刀剑的乙骨忧太,五条悟突然开口道:“忧太,你觉得里香是死了还是活着?”
乙骨忧太停下了刀,有些困惑地看着五条悟,他看上去一如往常,戴着眼罩,笑容轻浮。
但他的话语中的认真却不曾作假。
乙骨忧太放松了手腕,刀缓慢下垂,刀尖指向了地面。
“应该是死了吧。”
思考了很久,乙骨忧太这样回答道,“我亲眼看着里香变成了这个样子,五条老师不也让我学习怎么让里香成佛吗?”
“这样啊。”
像是想通了什么的五条悟,放松了身体。
是啊,已经足够久了。
和乙骨忧太的母亲再次见面的时候,听着她惊喜的招呼声,五条悟才恍惚着想起乙骨忧太是那个牵着天极爱衣角和他争锋相对的臭小子。
乙骨忧太已经不记得她了,也是,五六岁的孩子能记住多少事情呢?伏黑惠倒是记着恩情,每年准时去给你扫墓。
天极爱用短暂的相处围困了他的十年,也该结束了。
放弃一件坚持了十年的事情,有点像是从身上剜去半块心脏。
剜去心脏的第一步,是正视天极爱再也不会醒过来的事实。
“忧太君,这周末要不要和我一起去一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