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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没有中弹,只是子弹擦过去了,伤得并不严重……”
安室透不知道自己为何用这种小心翼翼的口吻与交易对象这样交代,也没时间去想,只是不知为何感觉自己有点心虚:
“只是为了迷惑安德烈,让他以为猎物触手可得,这才没有好好包扎,稍微有点失血……”
安室透说着说着,觉得这样躺着的姿势说话不太方便,于是胳膊在沙发上撑了一下,就想起身,泷泽和月伸手按住了安室透的肩膀:
“别乱动,我帮你把绷带剪开。”
长发青年的语调格外的平静,然而安室透感觉按住他的那只手力道极大,似乎恨不得捏碎的他肩膀,于是十分乖顺的躺了回去。
想了想,安室透还是有些不放心的补充道;
“其实衣服上的血是我在穿之前就事先沾上去的,不只是我的血,还有不少水。”
泷泽和月闻言看了他一眼。
安室透艰难的笑了笑:
“总不能真的让自己流这么多血啊,血液的流失会使体力迅速下降,那种状态面对安德烈的话,可是会被干掉……咳咳,会有危险的。”
泷泽和月正在剪绷带的剪子不停,安室透只感觉危险的锋刃时不时磕蹭着腹部,冰冷的金属让他不自觉的屏住了呼吸。
青年把绷带剪开,看了一眼腹部狰狞的、明显有被二次撕裂导致轻微外翻的伤口,小心的检查了一下:
“确实不严重,都是皮外伤。”
安室透暗中松了口气。
随即他看见将长发吊成马尾的年轻人一边给自己戴手套,一边用温和的声音问他:
“为了蘸取血液而撕裂伤口,又用被水打湿的衣服覆在伤口上,安室透,你真不怕死啊?”
安室透:……
黑暗组织的新秀、狠辣无情的波本一副我错了、我害怕的乖巧表情,企图熄灭二少爷的火,然而泷泽和月盯着他看了几秒,只觉得自己从对方的眼底看出“下次还敢”
四个大字。
于是泷泽和月无奈拧过头,叹了口气。
安室透见状,连忙唤他的名字:
“和月……”
泷泽和月拿起大团的棉球浸入碘伏中,打断了他的话:
“透,为什么不能对安德烈开枪?”
安室透本来想说的话被打断,不由得楞了一下,然后松了口气,顺着对方的意思转移了话题:
“这是安德烈的老招式了,他在身体里安装了检测器和信号传输器,只要自身的脉搏、心跳和体温降低到某种界限之下,信号器就会自动发射信号。”
泷泽和月闻言楞了一下,声音低沉下来:
“哦?你确定么?”
安室透眨了眨眼:
“这就要看太宰君能查到什么了……总之安德烈不可能赤手空拳来到船上搞这么大的动静吧?”
………………
一刻钟后。
将安室透的伤口重新消毒、缝针、包扎后,泷泽和月小心的扶着他,准备让他躺平,受了伤以后还跟安德烈打的有来有往的波本酒感觉自己被当成了水晶做的娃娃,但又不想拒绝对方的好意,于是只能挂怪的躺下来。
就在这时,门口忽然传来了敲门声。
二人对视一眼,泷泽和月顺手拎起手术刀,淡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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