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两秒钟,左边就接受了视频连麦,直播间界面再次一分为二。
画面一闪,由黑转白再转暗,光线并不怎么好,背景像是处于一个光线不足的正方形小屋子里,屋里装潢陈设一眼看尽,白漆墙体灰黑斑斑,像潮湿到发了霉的状态,一张浅色碎花床单的单人床,一个简洁风的木色衣柜,一套同色的书桌椅子……
【一股扑面而来的贫穷气息】
【终于有穷人家了嘛?】
【穷人哪有钱算命啊?这里明码标价1234哎,比某书都贵了三四倍】
【人呢?】
几秒钟后,左边的屏幕里,有一个人从手机背后的视野盲区绕了出来。
她戴着口罩,浑身上下透露着局促,在小沙发坐下,有一种似乎终于做好心理准备迎接一切的英勇感。
“大家好,我是旧花。”
她向着屏幕小声地打招呼。
似乎仍然很紧张,旧花在面对镜头时,周身盘旋着强烈地不自信气息,无论是十指交缠绞着,还是不到半分钟的频频目光躲闪。
“你好,想算什么?”
冯地遥回应她,一面心下了然,关于旧花的这种不自信是从何而来。
不仅是她,直播间里的众人也看出来了。
旧花戴着医用大口罩,将她眼睛以下到下巴这一截的部位都遮得严严实实,上半张脸有刘海头帘盖着,只露出一双杏核眼型、欧式平行大双眼皮的眼睛。
然而这双眼睛的上眼睑严重下垂,双眼皮快有半厘米的厚度,状似一条小小的面包幼虫,彷佛是肌无力一般松松地耷拉着在眼睛上,眼皮沉重到支撑不起来,导致眼眸暴露度不足。
眉骨似重重‘压’在眼睛上,下眼睑的卧蚕眼袋都快与一些人的眼睛差不多大了,像鱼泡眼一般,眼白多,瞳仁却不大,目光飘忽发散,无法聚神看人。
虽说冯地遥的眼皮也是时常处于要睁不睁的状态,可两人之间是完全不一样的。
冯地遥眼神平静,目光有神,有面部轮廓和眉骨等的完美配合衬托,致使她的眼睛看上去就算瞳孔暴露度不足,也只是一种情绪的传递,更别说她也有醒神睁大眼睛的时候。
而旧花的眼皮之所以睁不起来,是由于这种欧式大双眼皮的整容,需要在眼睛里去除许多的组织,造成一些不可逆的伤害,才导致眼皮抬不起来。
【我还是第一次直面这种欧式大双眼皮】
【有点恐怖了,这算整容失败了吧,都不敢想象口罩之下有多恐怖了】
【一股廉价的整容脸扑面而来】
“……”
弹幕直接让冯地遥气笑了。
“你又投胎的有多成功。”
她怫然不悦,语气倒是平和,绵言软语一般,不急不躁,只不过字里行间像上了机关枪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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