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不念看向床上不哭不闹的婴孩,意识到这就是小时候的秦安,而自己大概是误打误撞进阵看到了秦安的过往。
他静站在房间里,偶尔还会人行色匆匆地穿过他的身体,不痛,但总归是不习惯,一开始他还会躲避,可多了几次之后就懒得再躲了,只是站在原地看着。
容不念低头看了眼自己微微透明的手掌——没有躯体之后触觉也变得迟钝起来,就算攥紧掌心也感受不到任何力度。
他只走神了一瞬,注意力就又回到面前的场景,很难形容这是一种什么感觉,就像是时间可以衡量了一样,眼前的一切都在飞速的过去,刚刚还是婴儿的秦安在迅速长大,不过几息就变成了位温文尔雅的病弱公子。
这些记忆,秦安本人都不一定能完整的回忆起来,可它们确确实实的存在在他的脑海里。
秦安确实如传闻中那样身体不太好,不出门也会无缘无故生病,因为这个,他从小到大都没怎么出过院门,荟院里一天十二个时辰都飘着药香。
即便这样,他的脸色也是一天不如一天。
“神魂不足。”
容不念看着画面,这句话在脑海里一闪而过。
在这些快速滑过的片段里他也见到了镇民所说的那位“云游道人”
。
那时秦安还小,只在病倒前和他打过个照面,等他被喂了一碗苦汤药清醒后,这位道人早就不知所踪了。
那些青葱的年少岁月几乎是一闪而过,很快就到了秦安再次病倒的日子,期间他无数次的听见秦老爷在他床头叹气,时不时还夹杂着些听不清的议论声,甚至后期还请了一堆神婆来作法。
好在大婚当日秦安终于醒了过来,跟着睁开眼的容不念下意识侧了下头。
红,满眼的红,红得近乎刺目,这是他看到这一幕最直观的感受。
秦家大概是为了冲喜,生怕宅子里有一点没照料到的地方,红绸红缎铺了一院子,连一边的花圃里都被盖了一层红彤彤的纱,乍一看像是进了什么红布庄。
秦老爷却很高兴,认为儿子醒来是因为冲喜起了作用,高高兴兴的差人去接亲。
送亲接亲的队伍浩浩荡荡占了半条街,论体面这是厌岭镇上独一份,不过这场亲事又和一般的不太一样,新郎官全程没露脸,新娘子自然也没能按当地习俗被新郎抱着过火盆,进府之后就径直被送到了秦安的院里。
外面的觥筹交错都被这方小小的院子隔绝了似的,安静的不像新房。
而外人传言昏迷不醒的秦安本人这时半仰在床榻上看书,他气色看起来仍不太好,呼吸急而弱,一副大病未愈的模样。
秦春雨进门的时候秦安只抬头瞥了一眼就收回目光,饶是这个动作,他也坐在床头缓了好久的气。
门口的下人大概之前也受过嘱咐,没要秦安再吩咐,也没端合卺酒,等喜娘扶着新娘坐到床边后就自觉退了出去。
人都出去了,秦安的目光仍没从书上移开,但也没再翻过页,半晌忽然头也没抬的问了句:“咳咳,请问姑娘咳咳咳,就是秦工的小女儿吗?”
“是,是我。”
盖头下,秦春雨只觉得自己连声音都在抖,这位秦公子有多难伺候她也多少听过,这时候两人独处,她除了紧张就是恐惧,根本生不出一点新婚应有的喜悦来。
听到这儿容不念微微挑了下眉,按理说秦公子语气客套的让人挑不出一点错,可偏偏他们现在是夫妻,是天底下最亲密的关系之一,这个时候叫姑娘……
啧,也不知道秦春雨听到自己夫君这么称呼她,心里是怎么想的。
秦安这一句话说完就没了下音,一时屋里只剩下一对毫无喜色的新人,只有蜡烛时不时的发出的声响和秦安低低的咳嗽声。
眼看那只蜡烛马上就要熄了,秦安终于没忍住开口:“劳驾,咳咳,剪一下灯芯,咳咳咳。”
“啊,”
秦春雨被他突然出声吓了一跳,身体猛地颤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啊,好,我这就弄。”
说完话她才反应过来自己的盖头还没摘,之前爹娘特地嘱咐过万事都要顺着丈夫来,可是喜娘也说过盖头是要夫君摘的,要不然会不吉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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