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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养他,培育他,就是…为了你的阵法?”
光听声音,殷辞像是在单纯询问今天天气如何。
容不念却咂摸出点儿不对来,他第一个看向殷辞:“殷辞,你怎么了?”
这话还是说晚了。
他没回答,抬起头时眼底已染了几分血色,乍一看倒是和那天在秦姑结界里有些像。
容不念一惊。
不知道怎么回事,他看见殷辞这样就有种莫名的心慌,也算不上害怕,就是从心底不愿意见到这个样子的殷辞,好像见过一样,下意识的抗拒。
“你要干什么?”
“殷辞!
殷辞你能听到我说话么?”
殷辞不语,那层透明的壁障也在此刻消弭,他大步走向前方一把将秦诺提起来,抓着秦诺的肩膀面对面问道:“他做错了什么,你告诉我他做错了什么?”
他语气并不严厉,甚至只能算是询问,可在这样的情形下越是平和,就越显得森寒入骨,秦诺都快立不住了,全凭殷辞提着。
殷辞不及他回答,就伸手指了一下后面,他动作太快,子路都没清楚他指的到底是谁就听见他继续说:“他不欠你们什么,是你带他回来说的是要教他成人,事实上是为了你自己,你从一开始就是在做戏,你看准了他心善,不舍得身边人受伤,所以你就用这点要挟他,在需要的时候就把他拿出来献祭,儿子?你根本就没把他当成人!”
殷辞情绪越来越激动,手心里浮现出跳跃的光点逼近秦诺头顶,“这算什么?你都不问问他愿不愿意,为人父母?呵,世上怎么会有你这样的父母?你怎么能这么对他,你怎么忍心,你怎么可以——”
“小师叔危险!”
与此同时,殷辞的质问戛然而止,有一只手穿过地牢里湿冷的风轻轻地覆盖在他眼睛上,手心温热:“殷辞,不要这样。”
“我……”
子路原本都做好了上去抢人的准备,实在是没料到殷辞居然真的停手了,当即不尴不尬的杵在了原地,手里还拿着剑。
殷辞半天没动作,容不念心里更有了底,缓了缓后尽量平稳地开口:“殷辞,你怎么了?”
他感到手下的人一僵,随即喃喃道:“哥哥……?”
容不念没来得及解释:“我——”
“他怎么可以这样对你!
他怎么舍得!
哥哥,他怎么能这样!
哥哥你要不跟我走吧,我们随便去哪里好不好,我们不要管他了!”
他呼吸急促,像是陷入了某种梦魇中。
容不念一愣,不知道是怎么想的,居然顺着殷辞的话问了下去,诱哄似的:“他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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