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音动手拆信,指尖触碰到里头柔软的宣纸时,竟然有点抖。
每一个风水师都有自己工作的路数。
但以前有人对她说过,岑氏收鬼和渡鬼的方法在业内独树一帜,无人能仿。
原因不是方法太难,而是天生就不具备如岑氏一般强大的血脉。
说白了,就是精气不够。
如同地图摆在面前,但一个普通人永远也无法跑出博尔特的速度。
容氏也有自己收鬼的方法。
但容氏的路数太咄咄逼人,与其说收鬼,不如说斩鬼。
所以二姓河东河西百余年,业内更为流传的一种说法是——岑容二家路数互补,天作之合。
道门若想繁盛,靠的从来不是互相抗争,而是互相扶持,以谋存活。
但当年出事的时候容音还太小,以前的许多年又被容父保护得太好,从未和岑氏的风水师一起见识过实打实的厮杀,自然也没有见识过他们被同行啧啧称奇的套路。
容音扯出信封内的白纸抖了抖,在眼前展开,流畅柔润的字迹从右向左排列,红色的笔迹互相拉扯,还原了一个完整的故事。
容音整个人顿时被引入这个故事的氛围中,她在这里,看到了一个完全不一样的唐聆之。
如果说被黑猫附体的唐聆之给人的感觉太过于冰冷疏离,那么故事里的她完全与之相反。
她漂亮,但是很有亲和力;待人谦虚有礼,但从来不会给人假客套的不适感。
背后也有人说她装,尤其是大二那年一出《将军令》令她人气大涨后,各种谣言也紧随其后。
唐聆之的好友苏小桃为她打抱不平,不遗余力地为她伸张正义,唐聆之自己却没有多大反应,“别白费力气了,懂的人自然会懂,而有意要诋毁你的人,就算你解释一万句,那些人的诋毁也不会停止。
有白费口水的工夫还不如多磨砺自身。”
苏小桃怒斥道:“皇帝不急太监急!
我以后再也不管你了!”
唐聆之总是笑她,“你这样就好像一个处处为艺人着想的经纪人。”
苏小桃反驳,“你要是火了我才不做你经纪人,你去找岳宁做经纪人吧,我怕被气死!”
其实她们都知道,凭岳宁的颜值和家世背景,他毕业后的路途一定不只是做经纪人这么简单。
甚至,都不用等到毕业的那一天。
毕竟在戏剧学院,多得是年纪轻轻就大红大紫的明星。
苏小桃明白,自己没有唐聆之和岳宁那样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颜值,也没有唐聆之知道自己家世普通就咬牙刻苦硬拼的自觉,但是当她们合演《将军令》,台下所有的观众都盯着唐聆之叫好的那一刻,她还是觉得心里好酸涩。
苏小桃在舞台上拼命咬住牙才没有哭出来。
明明她也练了那么久的古筝。
明明她在老家也是被引以为豪的筝派传人。
可是大家看到的真的都是最光鲜的花儿,就算叶片再好看,有谁会去细究一片叶子的脉络?
大一她加入社团的时候,社长岳宁还称赞过她的指法,说她和这里的大多数女生不一样——很多人徒有其表,而苏小桃除了外表,还有内涵。
原本她想借着这次迎新晚会的机会对岳宁表白,但是当她收琴回到后台时,却撞破了岳宁和唐聆之的见面。
岳宁手里拿着一个粉红色的气球,上面画着一个丑丑的心。
他见唐聆之不回应,手忙脚乱地说道:“我手边没有更合适的东西,你如果喜欢玫瑰花,晚会结束后我就去买!
但是你能不能先给我一个答案?我太害怕了——我害怕晚来一秒钟你就被别人抢走了。
你知不知道,刚才舞台下有多少男生在蠢蠢欲动?聆之,我看到你,就一秒钟也等不了了。”
岳宁当时的样子很笨拙,气球上画的心也歪歪扭扭,可是唐聆之却笑得很开心。
不用她说话,苏小桃也能知道结果。
苏小桃躲在一边,没有走进去。
她拿出手机拍下了岳宁那一刻仓促的模样,就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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