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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他又是怎么来到忘虑阁的?”
容音追问。
岑鹤九古怪地笑了一下,“因为我一心复仇,于是重拾了祖业。
觉得阿鉴一身的技艺荒废可惜,于是和他一起建了忘虑阁。”
容音叹息,“所以这些年来你能找到我,慎鉴功不可没。”
奇门遁甲可以推算方位,慎家虽然是医学世家,但这些基本的东西不可能不传承给子孙。
容音又想到另一层——岑氏的房产留在榆州,那么岑鹤九和她同时在榆州留下,勉强还可以用巧合来解释。
可是独自漂泊的慎鉴也在榆州遇到了岑鹤九,这也是巧合吗?
岑鹤九可以用奇门来寻她,慎鉴也同样可以用奇门来寻她和岑鹤九。
看见她沉思的神情,岑鹤九说道:“这些天来你好像一直在跟我打听阿鉴的事。”
容音抬眼,对上岑鹤九的视线。
幽暗的灯光下,他的眼神也跟着发沉。
“我不知道你是什么意思。”
岑鹤九缓然说道,“如果你怀疑阿鉴的意图,日久见人心,我们已经相处了九年,这九年间阿鉴为我挡过刀、卖过命,甚至将祖上的大半财产都用来忘虑阁的运作。
虽然后来生意有了起色,我把该还的都还给了他,但是阿鉴对我的恩,我不能忘。”
容音默然。
记忆里的岑东陵就是个非常正派的人,岑鹤九在岑东陵的教育下长大,自然会把慎鉴的恩情看得千斤重。
不过想想也是,岑鹤九平时头疼脑热,全是慎鉴管药治病,如果他真的心怀不轨,岑鹤九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可是她想想老容同志当年留下的话,心里又总是不安定。
她当时还小,容亭修又何必对一个孩子说这么深奥的话呢,简直郑重地像在嘱咐身后事。
容音和容亭修一样,疑心都重。
可是在刀尖上行走的人,疑心重便是保命存身的法子。
岑鹤九接着张了张口,续上刚才的话:“……也所以,如果你对小慎子有意思,虽然你在我这儿也没什么面子,但我还是愿意看在小慎子的份儿上,帮忙推一把的。”
“啊?”
容音恶寒地一抖,脚踝抽了一下,疼痛便如刺般袭来,她立刻倒吸一口凉气。
岑鹤九白长她三岁,脑子都没长全吧?
容音不耐烦地抽回腿,“你该去脑科看看。”
“我还是你?你真是狗咬吕洞宾。”
岑鹤九不知怎的火气也很大,换了个方向跷二郎腿,“本少爷还不是看你一把年纪了连个男朋友也没有,可怜你才替你张罗,毕竟长兄如父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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