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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鹤九也没管他,法衣一脱只身上楼。
以往跟在他身边絮絮叨叨老妈子一样劝个不停的人和鬼一个都不在,耳根子前所未有的清净,但是岑鹤九却格外地不习惯。
这种不习惯越发催发了暴躁。
房间里亮着台灯,他提笔练字强行压下难平的心绪,直到时钟过了午夜两点,他写满了十几张纸,回过神来才意识到自己写了什么。
他脑子里尽是前几天在病房里不小心瞥见的宋词,那本书上有一首《夜游宫》,小时候父亲教他记过。
睡觉寒灯里,漏声断,月斜窗纸。
有谁知,鬓虽残,心未死。
可此时的岑鹤九却觉得,他是鬓未残,心已死。
岑鹤九按着突突跳动的额筋长叹,把那十几张被他篡改的宋词字句统统丢进垃圾桶,然后下楼去喝水。
这口气难平,却不是因为他真的气自己被容音牵连。
是气她不拿自己的命当回事,气她要临走了,却连头都不愿意回一个,连一眼都不愿意看他。
全当她的良心喂了狗吧。
这口气平不下去,岑鹤九以为喝两口水就能强行压下去。
桌底的暗黑中有两点野兽般的红光,把岑鹤九给吓了一跳,一口水卡在嗓子眼里咳得半死。
“什、什么东西,给老子出来……咳咳咳,要死了,人真是倒霉起来喝水都塞牙缝……”
他颤颤巍巍指着桌底说道。
娃娃见状赶紧跑出来开了灯,“是我是我,不是别的鬼!”
他也知道这里跑不进别的鬼,否则早一张符贴下去了。
“大半夜的,你在这儿干嘛?”
岑鹤九皱着眉问。
娃娃犹豫了一下,“我……想等等看阿碧今夜还会不会回来。”
岑鹤九咽水的动作顿了顿,“阿碧去哪了?”
“……跟容姐姐走了。”
说完,胆战心惊地观察岑鹤九的反应。
“嗯。”
他放下水杯,关了灯上楼,“别等了,阿碧不会出什么问题的。”
“我……”
娃娃本欲开口,想了想又把那句“我是担心容姐姐”
给囫囵咽了回去。
“嗯?”
岑鹤九在楼梯上转身,“还有事么?”
娃娃的头摇得像拨浪鼓,“没有没有,老大你去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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